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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問什麼?”墨燃被薛蒙盯的有些煩躁,終於忍不住問道。
“這可是你讓我問的。”薛蒙兩眼放光的看了墨燃一眼,又假裝矜持的緩了下才接著問道:“你真的是儒風門第七城的少主?”
“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這麼說,早知道,那天我就不走了。”薛蒙頗為可惜的撓了撓頭,接著說道:“你不跟他們走是對的,我聽說南宮嚴挺不是個東西的。對了,你知道我師尊那天為什麼發火嗎?是不是儒風門的人說了什麼不識好歹的話?”
“你怎麼知道是儒風門的錯,而不是你師尊脾氣不好?”想起那天楚晚寧的反應,墨燃覺得心頭的煩躁減輕了幾分。
“你胡說,我師尊哪裡脾氣不好了?”剛剛還一臉和氣的鳳凰兒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聲音都高了幾個調。
薛正庸接待儒風門的使者並沒有特意避諱什麼,因此,丹心殿附近的弟子多多少少的聽到了殿中的動靜,不到半天,有關此事的謠言就傳遍了死生之顛,甚至有弟子開了賭局,賭墨燃會不會離開死生之顛。
薛蒙聽聞墨燃要離開死生之巔,心中挺不是滋味,覺得自家阿爹和師尊的一番心血都餵了狗。
他雖然沒那麼喜歡墨燃,但朝夕相處了這麼久,多少處出了點兒感情,突然聽說墨燃要走,既覺得不捨,又覺得墨燃忘恩負義。
待後來弄清楚真相,薛蒙既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覺得墨燃此舉實在是令人佩服,小鳳凰雖嘴上不說,對墨燃的態度一時間好到令墨燃吃驚的程度。
墨燃到底是活了兩輩子的人,將薛蒙的那點兒小心思看了個透徹,趁機從薛蒙那兒打聽了不少的訊息——墨燃覺得楚晚寧那句“那個孩子,原來是你”不是他的錯覺。
這些天,墨燃想了很多,越想越覺得前世今生他對楚晚寧的瞭解都很有限,比如他知道楚晚寧出身臨安、知道楚晚寧是第一宗師,卻不知道楚晚寧出身如何,師從何人?
他問了許多人,打聽了許多事,卻發現楚晚寧的過去依然是個謎,似乎楚晚寧突然冒出來就在上下修界揚了名。
墨燃努力了很久,也只知道楚晚寧出現的時候大概十四五歲,短短的一段時間就在上下修界揚名,似乎曾在儒風門呆了一段時間,後來不知為何突然離開了儒風門,來到死生之顛過起了隱居似的日子。以至於如今鮮少有人知道楚晚寧就在死生之巔,而新一輩的修士更是隻聞其名。
墨燃想,時間完全對的上,也許他當年遇上的真是楚晚寧。而且以他對楚晚寧的瞭解,若是楚晚寧見了這人間疾苦,絕不會再選擇袖手旁觀。
除此之外,最讓墨燃在意的,是楚晚寧自某一年突然暈倒後性情大變,身體狀況更是毫無預兆的急轉直下,如今幾乎如病秧子一般。
能讓人突然性情大變的事兒,墨燃聽過不少,甚至親身經歷過,但他不敢深想,更不敢信。
偶爾,他也會想,倘若他是楚晚寧,倘若他也重生了,那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兒,可能就是除掉自己這個禍害。
極少的時候,墨燃也會想,或許楚晚寧會如前世一樣,願意放他一馬呢?畢竟,前世楚晚寧有無數的機會,最終也沒悄無聲息的要了他的狗命。
“哎,你說師尊找師昧幹嘛?”薛蒙拍了下墨燃的手臂,接著說道:“師尊也是奇怪,明明是他自己不肯收師昧,才把師昧介紹給貪狼做徒弟,偏偏又對師昧比貪狼還上心,又是教他修行,又是替他牽線讓他去霖鈴嶼進修,有時候,我覺得你和師昧比我還像師尊的徒弟。”
“玉衡長老對師昧比對你還上心?”墨燃皺著眉頭問道。
“嗯,貪狼徒弟多,不怎麼顧的過來,師昧的修行都是師尊教的。”薛蒙說著說著,不知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