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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他殺人作惡,讓他覺得十分的不習慣。
想起楚晚寧,墨燃頓了頓,覺得胸口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燒的他口乾舌燥,連心臟都發出轟鳴。
他突然很想再聽聽楚晚寧的聲音,無論是罵他也好,還是打他也好,反正楚晚寧那點兒力氣,也傷不到他。他還想再聞聞那清淡的海棠香,哪怕只是讓他遙遙的望一眼也好。
墨燃覺得自己大概是病了,為何每每想起楚晚寧胸口都像是有火在燒,他能感覺到痛,卻並不討厭這感覺,反而覺得興奮,像是前世練成禁術的瞬間。
墨燃覺得奇怪,這是他想起師昧時都不曾有過的感覺。
春末夏初,即使是下午,太陽的餘威猶在,趕路的人都熱出一身汗來。
晶瑩的汗水順著潔白的額頭流下,眼看就要落進眼裡,墨燃抬起手,卻看到手上幾點乾涸的血跡,暗紅色的血跡似乎還散發著微微的血腥味,墨燃果斷蹭掉了手上的血跡,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不知不覺夜色降臨,墨燃也早已走的精疲力盡,他走的倉促,渾身上下除了一身灰撲撲的衣服,只有荀風若留給他的一張銀票。
三十多歲的墨燃太知道人心的黑暗與殘忍,他不敢隨意顯露這張銀票,更不敢隨意使用,於是,只能揣著銀票餓著肚子,在一座破落的山神廟落了腳。
次日,清脆悅耳的鳥鳴聲傳入破落的山神廟,似在催促懶散的人早點兒醒來享受這清晨的美好。
墨燃睜開眼,愣愣的盯著塵埃遍佈的房頂,一道蜿蜒的水痕順著眼角沒入鬢髮裡。許久,墨燃突然一躍而起,逃命般衝了出去。
直至太陽高照,墨燃才終於停下了腳步,他氣喘吁吁的走到河邊,看到河水裡灰頭土臉的自己,愣住了。
隨後,他細細的洗了臉,整理了下雖然破舊,但尚算整齊的衣服,隨著大路上的人流向著遠處的城門走去。
這次,墨燃什麼都不再顧忌,果斷地在新的城鎮裡置辦了馬匹、衣物、乾糧,一路朝著死生之巔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