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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我感同身受您的悲痛,也明白您欲為兒討回公道之心,但仙規如國法,不可私自行使天罰。”傾沐緩步靠近大喜媽。
大喜媽一見,激憤呼道:“勿近!再前進一步,我便將他擲於深淵之下!”
傾沐聞言,即刻駐足,誠懇言道:“大娘,我等已覓得鐵證,證明乃魏大偉以邪術害令郎墜崖,仙門可將其拘捕,仙律定其罪,他自會為所行付出代價。若您此刻行動,他如何受仙律裁決?”
大喜媽眼中含淚,搖首,“即便仙律拘之,亦難判其重刑,大喜已逝,為何此人仍得苟活?即便囚禁十年,大喜亦不能復生,有何意義?”
言罷,大喜媽拭去淚痕,感激道:“秦師妹,你是慈悲之人,為大喜之事勞心,我若魂歸幽冥,必念你恩德。若大喜之遺財賠付,望代我捐贈仙門,多謝!”
傾沐心生不祥之感,“大娘,勿行魯莽之事,聽我一言……”
然大喜媽並未聽勸,未待言畢,便將載魏大偉之麻袋推落,自身亦隨之躍下。
“大娘!”傾沐疾馳而至,欲挽留大喜媽,奈何力所不及,只見大喜媽如同流星隕落,粉身碎骨。
焦然然急至,掩口驚呼。
傾沐渾渾噩噩下了仙峰,全身僵硬,旁人言語皆置若罔聞。
她腦海中滿是大喜媽決絕赴死之景。
一雙手穩穩搭在肩上,傾沐感得一絲暖意,抬眸只見路笙禾憂慮面容。
“非你之過,你已竭盡全力。”路笙禾語氣溫柔。
傾沐如失水海綿,依偎在路笙禾懷中,泣聲道:“我欲救她,她本不該如此。”
路笙禾聞其哭聲,屈膝而下,輕撫去她眼角淚水,慰藉道:“此非你之責,你已極力救之,或許對她而言,死亡並非痛苦,而是解脫。”
傾沐迷茫詢問:“何解?”
路笙禾為她梳理散亂青絲,道:“魏大喜乃她精神支柱,大喜離世,生存之志消逝,於她,生不如死,而臨終為子復仇,心無所憾。”
“可活於世,豈非最珍貴?”傾沐猶豫道。
“為所愛者生,則為生;所愛者亡,則生如傀儡,痛不欲生,非耶?”路笙禾答道。
傾沐似有所悟,輕嘆:“若我早察覺,早阻止,該多好。”
“你已竭力,非你之咎,切莫自責。”路笙禾擁她入懷,以體溫暖其冰冷四肢。
傾沐在路笙禾懷中,漸感力氣恢復。
接連兩日,傾沐情緒低沉,行事無精打采,常失神。
“魏大喜母喪事已畢,與其子同葬一地。”馬洋言道。
傾沐頷首,“多謝。”
“不必言謝,理應如此。”馬洋斟水,見傾沐模樣,問:“仍在自責?”
傾沐微怔,未反駁。
馬洋續水遞與她,言:“既然有暇,可否助我一事?”
傾沐慵懶應聲,仍未振作。
“振奮精神,此事非易。”馬洋笑道。
傾沐惑視之,終問:“何事?”
馬洋見其提興,頷首:“安家計劃中,有一項為社群慰問仙長,彼等因仙土開發而得補償,卻無處可居,集團倡議關懷,為願遷居卻無處所之仙長修建仙靈居所,時有高層探訪。今日吾忙,由你代之。”
“僅是慰問仙長,有何難?”傾沐信心滿滿。
“好運相隨。”馬洋卻投以憐憫目光,願傾沐歸時心境依舊。
傾沐離行,攜焦然然及慰問物,驅車前往仙靈居所。
途中,傾沐叮囑:“待仙長需耐心、溫和,其所求儘量滿足,勿使之不悅,仙長心易傷。”
焦然然鄭重應允:“放心,師姐,我定會善待仙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