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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問到傷口,曹磊下意識地抬手捂上傷口,又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欲蓋彌彰便將手放下道:「是…是院裡枯樹多,夜裡走路時,不小心被…被樹枝劃到的。」
「不知大人前來所謂何事?」
見他不說實話,蘇瑤心裡冷笑。
樹枝劃傷的傷口切面哪有這麼齊整?而且枝頭粗鈍,若是被劃傷,傷口淺顯,頂多刮掉一層皮肉,傷口不會如此之深,定然是被利器所傷。
「員外再走夜路時可要當心了,這次只是劃到臉,沒有危及性命,若是腳下不穩摔了一跤,跌破頭可就不好了。」想到在她面前的是隻善於偽裝的老狐狸,蘇瑤收起思緒,冷諷了一句。
曹磊不知蘇瑤已經懷疑他,只當這個糊塗縣令是在關心他,並沒多想蘇瑤的話外之意:「多謝大人關心。」
蘇瑤說話前抬頭看了一眼屋頂,在曹磊的注視下收回視線,緩緩說道:「本官今日來此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員外打聽一個人。」
「大人是要打聽何人?」聽到她來此只是打聽人,曹磊鬆了口氣將懸著的心放下,卻在聽到對方口中說出的人名時,放下的心又給提了上來。
「員外可認識一個名叫李昌的人?」
「李昌?」曹磊驚得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曹磊重新坐回椅子上,壓下心中的震驚:「哦,李昌這個名字老夫倒是聽說過。」
「哦?在哪聽說的。」
「大人剛辦結的案子,那受害人不正是叫李昌嗎?」
哼!老狐狸反應還挺快。
「對對對,是本官糊塗了。」蘇瑤拍了下腦袋,好似才想起來這茬,解釋道:「只是本官聽聞員外曾經在京城當過差,恰巧,本官昨日想到這位李昌也曾在京城謀過差事,想問員外可曾在京城聽說過他?」
曹磊不假思索道:「不曾聽說,大人為何如此問?」
曹福剛被關進大牢,縣令就來問李昌的事,難不成…她知道了什麼?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壓了下去,不會,曹福不會出賣他。
蘇瑤忽悠道:「哦,是這樣的。李昌被人殺死在本縣治內,可是一直沒有人來給他收屍,屍體一直在衙門放著也不是事,本官聽說你們二人都在京城待過,所以就想向員外打聽一下,知不知道他的家人在哪。」
「原來是這樣。」
「既然員外不知,那本官就告退了。」蘇瑤見他神情恍惚,知道此番的目的達到了,也不想多留。
「等等…」曹磊突然出聲,攔住了蘇瑤的動作,「大人,昨日的事…不知大人如何定罪?」
蘇瑤反問:「定罪?」
曹磊見她傻愣的樣子,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提醒道:「就是丁元收買曹福謀害犬子的事。」
蘇瑤為難道:「這個…」
見她欲言又止,曹磊心中一沉:「難道案情有變?」
「不瞞員外,此案…此案證據還沒找全,暫時還不能結案。」蘇瑤帶著歉意說道。
曹磊神情激動:「曹福都已經認罪,而且他害人的東西都搜了出來,怎麼不能結案?」
「員外息怒,你說的這些本官都知道,可是…」
曹磊聲淚俱下道:「可是什麼?大人,小兒…小兒死得冤啊。」
蘇瑤看著他做作的模樣,心裡冷笑,你兒子確實死得冤。
都到這個份上了,她不如再加一把火。
「可是昨日堂上曹福說他是被丁元收買,但是曹福的房裡並沒有找到贓銀,丁元的臥房更是一貧如洗。如今只有曹福的一面之詞,根本沒有丁元收買他的證物,並不能證明他是被丁元收買害了令郎的性命,還…還定不了他們二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