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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是裴越跟白屹。
裴燃臉上的落寞,顯而易見。
裴越疑惑:「怎麼?不想我回來?」
裴燃沒否認:「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回來了?沒跟許期期一起回來。」
裴燃跟白屹相視一笑:「這孩子說話沒大沒小的,你怎麼也不該稱呼她的姓名。」
裴燃:「那我稱呼她什麼,叫她媽,我叫得出口,她敢答應嗎?」
屋裡沉默了一會兒,傳來兩個男人低低的笑聲。
裴越發現裴燃不僅沒有笑且表情嚴肅地看著自己:「怎麼了?你在看什麼?」
裴燃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許期期今年多大?你到底比她大幾歲?」
許期期29,他36,剛好比許期期大了7歲。
裴越如實告訴他:「7歲。」
裴燃皺著眉頭:「你平時多吃點兒保養品,你不是有品牌商送給你的面膜嗎?你拿出來用一用。」
裴越:「?」
總有刁民在挖苦朕。
第24章
謝瀾下班以後,按照約定,來到約好的地點,這裡是江邊的一處廣場。
晚風狂亂,拂起他的衣襟。
他穿著黑色衝鋒衣,戴上帽子,他收起在餐館時候的隨和,周身籠罩著一種冷然的氣質。
光哥叼著菸捲兒:「我人來了,把錢給我吧。」
謝瀾從手裡拿出一個牛皮信封,裡面沉甸甸的裝著一摞現金。「手機呢?」
「你出多少錢?」光哥抖了抖菸灰。
「五千。」
光哥諷笑:「五千塊收的,你想五千塊拿回去,做夢嗎?」
謝瀾淡淡看著他:「你們放貸是犯法的,我的房子被你們賣了,本金你已經拿回去差不多了。如果我報警,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光哥眼睛眯了眯:「你敢?」
「逼到絕路的人,有什麼不敢?」謝瀾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蒼涼的話。
他的神情是與年齡不符的鎮定與陰霾。
光哥神色變化:「小子,讓我答應你可以,你每月要按時還錢。」
謝瀾微不可見地點點頭。
光哥做了一個手勢,黃毛把手機遞過來。
謝瀾把一萬塊交給他們。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光哥用力拍了一下謝瀾的肩膀:「小子,好好幹,儘快還完錢。」
謝瀾走到江邊,撿起岸邊的石頭,一個接一個用力往江裡拋。
餐廳半個月的盈利被光哥輕鬆拿走了一半。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他摸了摸兜裡另一半利潤,想到一會兒,他要把這些錢交給許期期,謝瀾冰冷的心中湧出些許溫暖。
他去物業取了一整箱子書,他修長的手夾著箱子進入電梯,在他前面還有其他工人。
謝瀾跟著他們上樓,工人是去23樓的,他們一起搬著很重的東西。
謝瀾在22樓下樓,剛進門裴燃迎面走來:「你去幹什麼了?怎麼才回來?」
謝瀾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有事兒?」
裴燃摸了鼻子:「你吃飯了嗎?我煮了飯。」
謝瀾覺得新鮮:「你煮飯?」
裴燃的確煮了飯,就是字面上的,他僅僅煮了飯。
謝瀾:「許期期晚上不回來吃了。」既然許期期不吃,謝瀾也不想吃。
「她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嗎?她有沒有告訴你,她幾點能回來?她幹什麼去了,你知道嗎?」
面對裴燃一連串的問題,謝瀾一邊開啟快遞,一邊從箱子裡拿出一摞又一摞的書。「不回來,不知道幾點,不知道幹什麼。」
雖然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