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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就語言形容不出吧,你們有機會見了就懂了,反正我一女的都挪不開眼。”
“嗚嗚,那我不是沒機會了?我還想跟尊上來場偶遇呢,說上一個字也行啊。”
“不是吧,看不出來采薇你居然這麼大膽,是真不怕尊上拿你當空氣。”
一個男弟子插嘴道:“你們啊,真是膚淺!懂不懂什麼叫掌門人的威嚴?尊上可是實打實的前掌門,你們這樣公然議論他老人家的長相,真不怕世尊知道了揍你們嗎?”
女弟子們揮揮手向天白眼,集體一聲:“切。”
“說得好像你沒盯著看似的。“
兩個當事人:“……”
花小骨在心裡感嘆:其實,聲音可以再小點的。然後掩耳盜鈴一樣用袖子遮住自己半邊臉,偎到白子畫身邊軟語撒嬌:“師父,我餓了。”
“嗯,那就回去。”
二人飄然離去,不到半個時辰事情便傳到摩嚴耳朵裡去了,原因是當時膳堂裡剛好有戒律閣的弟子用餐,白子畫親自接愛徒回殿的寵溺行為被他們看了個一清二楚,又在弟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傳播中轟動出了多個版本。幾人想了又想,既怕得罪尊上又怕知而不報引起世尊的不滿,最終選擇了告訴他們的長老。於是乎,一件不太大的事就以這樣一種近似於曲線上報的方式被反映到了貪婪殿。
結果可想而知,摩嚴啪的一掌,案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三晃。
“氣死我了,子畫是糊塗了嗎?!我說他怎麼議事一結束就頭也不回地走掉,敢情是跑去見他那個徒弟!當著那麼多弟子的面,他是真拋下自己一派之尊的身份不要了嗎?簡直荒唐!”
落十一耳朵裡的糖寶本來呼呼大睡著,結果被摩嚴一嗓子嚇醒了,發現摩嚴這個臭老頭又在講孃親和尊上的壞話,她恨不得立馬跳出去噴他個狗血淋頭。
落十一其實挺喜歡現在的尊上的,起碼比以前做掌門時有人情味多了,千骨在一定程度上又是他的師妹,蠻可愛又堅韌的一個女孩子,他實在不懂師父為何總對她不滿。當下勸道:
“尊上做事自有他的想法,且如今和千骨的關係到底不同了,師父不如儘可能往好的方面想一想?”
“你以為為師不想嗎?子畫從前是什麼樣,現在又是何樣,如此行事哪裡符合他的身份!?”
本就是師徒相戀被人詬病,如今還毫不避違地跑去膳堂接人,他好好的師弟過去千餘年間哪裡做過這樣不合規矩的事?也就是花千骨那個女人引得他變了樣子。
在殿中踱步半晌,摩嚴氣不過剛轉身欲去絕情殿,笙簫默帶著幽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