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說什麼呢,我和他才不是夫妻!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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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骨,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師父啊……”
他勉強笑著,伸手想碰她,卻換來強烈的反抗。花千骨以手撐地一個勁地往後縮著,瞪大眼睛字字控訴:
“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我早就沒有師父了……他只想我死,他不要我了,我哪還來的師父啊!!”
那個男人早就逐她出師門了,她哪也去不了,哪也不想去,孤身一人,還在乎有沒有師父嗎?
可笑!
花千骨悽慘地笑著,爬起來換個方向,繼續忙忙碌碌找她的屋子,找能睡覺的床。
師父不要了不要緊,這偌大世界還有東方在等她,糖寶也快活了,她努力一把總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長留算個什麼,白子畫又跟她有什麼關係?他們都是騙子,都是假惺惺說了卻不做的騙子!
她不要了,都不要了,一人自在,從此再不用遵守什麼狗屁門規,不用和別人虛以委蛇,整天看那幫正道之士假惺惺打著除魔衛道的幌子以權謀私,趕盡殺絕。
晃晃悠悠走出十幾米,花千骨又哎喲一聲摔了。
失了魂般的白子畫愣愣杵在原地,滿腦子迴圈播放小骨的那句“他只想我死”,直到哭聲傳來,他方才如夢初醒般奔過去。
絆倒女孩的是塊大石頭,重摔之下膝蓋破了皮,鮮紅的血止都止不住。
白子畫手按在上面儘量用仙力減緩疼痛,顫著睫,溫柔對女孩道:
“很快就不疼了,小骨忍忍,師父就快弄好了。”
花千骨一把開啟他的手,哭吼著:“你不準說師父!我沒有師父!沒有!”
“好,我說錯了,小骨沒有師父,沒有……”
他強笑著說出讓自己心如刀割的話,這樣才安撫住喊疼的女孩。
小骨如今的身子很特殊,一旦受了傷就會疼得厲害且大量流血,普通止血藥根本起不了作用。白子畫將人急急打橫抱起,瞬移到住的房子,以指為刃在手心割開條大大的口子,輕輕覆壓上去。
他的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流進傷口裡,傷處瞬間沒那麼疼了,花千骨抽噎著,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湊過去好奇地瞧,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
白子畫收了手,安慰她道:“好了,現在不疼了。”
她卻拉起他的手,驚奇地看著傷口飛速癒合,感嘆道:“好神奇啊!”
神奇嗎……是她賜予的詛咒罷了。白子畫苦笑一聲,問她:“終於不把我當成石頭了?”
剛剛踹的那一腳痕跡還沒消呢,他打算明天等小骨酒醒了讓她自己看看都做了什麼好事。
花千骨還是昏昏沉沉的,但比那會兒好些,好歹能認出他是個人了。
她放開他的手,轉而關注起他的長相來,湊近了睜大眼睛瞧了半天,半晌,露出疑惑的表情。小手伸出,像捏泥人一樣將他的臉捏來捏去,嘻嘻笑著。
“你是男的嗎?為什麼貼花鈿啊?臉好軟喔。”
白子畫愣了下,反應過來小骨說的花鈿應該是他眉心的掌門印記,因為不曾真的回長留用特定法子卸任,印記便永遠不會消,平時都被隱去,今兒不知怎麼露出來了。
他不言不語地由著她鬧騰,目光始終不曾離開面前的女孩,腦中又想起她的那句“他只想她死”的話,不禁悲從心來。
無論他做多少,做什麼,都抹殺不了他曾經親手殺她的事實……她也是恨的吧,不然怎麼會說那樣的話……
白子畫倒寧願之前那些只是小骨酒醉後的胡話,可他知道,那都是她心裡真正的想法,她喝醉了便是這樣的……
“咦?怎麼溼溼的?”花千骨收回手納罕一聲,瞧著手指上的水漬滿是不可思議。
這是……哭了嗎?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