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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求將這捕快推開,直接坐在了顧小年的面前。
「顧小年,你倒是真敢來啊。」他陰惻惻地說了句。
「有何不敢?」顧小年淡淡回應,卻是將腰間的雁翎刀直接按在了桌上。
吳求眼中略帶意外之色,瞥了眼那把保養得乾乾淨淨的雁翎刀,冷笑道:「刀倒是不錯,怕是還沒見過血吧?」
周圍在座眾人俱是一副事不關己地樣子,不論是大堂中的捕快還是院中的衙役,此時都看著兩人,饒有興致。
顧小年心中沒有多少起伏,自己與他們本就算不上熟悉,有的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
這一點倒是基於前身,前身的性格說不上是高冷,但也並非平易近人,在進到衙門後,與這些捕快衙役根本聊不到一塊兒去。
而顧小年穿越來此後,更不會去趕著跟那些巡街的衙役套近乎,這樣也太明顯反常了些。至於府衙裡的捕快,顧小年同他們也少有話說。
因此,在這個時候顧小年覺得眾人表現屬於人之常情,更在意料之中。
只不過包括吳求在內,是不會讓自己真出事的。起碼目前是這樣,因為這裡是驛站,又是大庭廣眾之下。
沒人不怕擔上命案,以及面臨方顯的報復。
看著臉帶得色的吳求,顧小年嘴角勾出一絲輕笑,「出刀見血,別急,你很快就能見到了。」
吳求雙眼一眯,他自然是聽出了對方話語裡的深意,他一直瞧不起眼前這個柔弱的好像個娘們兒一樣的小子,不過一直是沒機會整治他一番就是,此次卻是個天賜良機。
「希望到時候,你的骨頭會像你的嘴巴這麼硬。」吳求微微探身,低聲說道。
顧小年不在意地一笑,心裡的殺意卻愈發高漲,他已經厭煩了這個每天像是個蒼蠅一樣跟自己嗡嗡幾句,而且對自己一直抱有惡意的東西,不殺他,自己很可能會失眠。
吳求的臉上忽地出現幾分笑意,既然方顯想讓自己成為顧小年的磨刀石,那麼自己就不介意將他這把刀崩斷。
對於方顯的用意,他早就看穿了,不然的話,在自己起先幾次故意找茬的試探裡,對方便會警告自己。
「這次,一定要殺了他。」
這是兩人心底同時出現的話,竟然在此時達成了『共識』。
……
『啪!』
一聲脆響,突兀異常。
顧小年眼朝出聲方向看去,左手卻瞬間將桌上雁翎刀按到腰間,右手把住了刀柄。
吳求眼角跳了跳,剛要嘲諷顧小年幾句,臉色驀地一變。
因為無論是堂中的捕快,還是院中的衙役,此時都有氣無力地癱趴在桌上,有的直接翻在了地上。
剛才的脆響,便是起身之人癱倒時,手中茶碗碎在地上的聲音。
「茶水有古怪。」吳求雙眼一眯,探手摸向身旁癱軟的捕快,對方只有眼皮能動,周身僵直,明顯是中了強效的麻藥。
而場中唯二沒受影響的,便是方才只顧譏諷的顧小年和吳求兩人。
吳求眼中殺機一閃,從腰間抽出鐵尺,雙手持著,凌厲的目光在在堂前屋內四掃。
「驛丞呢,給老子滾出來!」他大喝一聲,同時目光快速掃視著,卻對顧小年混不在意。
他現在在乎的是提防殺手出現,對於找尋幕後兇手以及和顧小年的恩怨卻是顧不上了。
而一旁的顧小年同樣手握刀柄,貼靠在桌旁,絲毫不敢大意。
暗中之人知道他們身份還敢下藥,那明顯就是不懼他們官府身份,而在茶水裡下的是麻藥,吃不死人,那肯定是有後續的殺手來補刀的。
而現在身邊有一群喪失戰鬥力的羔羊,還有一條不知什麼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