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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許沒休息,而是披著浴袍站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個半個巴掌大小的黑色方形紙盒子拋接著玩,見他過來,挑了下眉,淡然問:「手疼睡不著啊,做嗎?」
江乘月目光微動,輕飄飄地繞過路許,聚焦在地面的某一點上,嘴巴被他咬得很紅:「……好。」
他的回答,像是開啟了一道開關,路許抱他的時候還算溫柔,他幾乎不需要思考,路許讓他做什麼,他就聽從什麼,偶爾他惱了,轉頭去咬路許的手腕,路許把纏著紗布的手壓在他的嘴唇上,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他讓他放鬆。
他對眼淚的恐懼消失殆盡,被弄疼了就哭,覺得舒服了就小聲輕喘著,偶爾被欺負得狠了,還超小聲地拿優美的四川話罵路許。
路許聽不懂這些,但能結合情境解讀,於是變本加厲地從他身上討還。
蒲公英的花被催開了,洋洋灑灑地飛了漫天的種子。
「真漂亮。」路許一半吻著他耳後的小蒲公英刺青,食指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腹部畫了個半圓,「大蒲公英的種子,落到你這裡。」
半個晚上的胡鬧讓路許右手手心的傷口撕開了些,第二天中午,江乘月被餓醒時,路許正坐在床邊,背對著他換藥。
路許顫繃帶的手法很熟練,江乘月猜同樣是醫護出身的路念應該教過他。
「醒了?」路許覺察身後的動靜,轉頭看他,「喝熱水嗎?」
「給你說一個小常識。」江乘月有氣無力地說,「別問熱水,在哪裡都別問,真的很直男。」
路許同情地看他:「你跟我睡完以後,還覺得我直男?」
「……」江乘月全身都疼,腳踝上還青了一小塊,他把痠疼的胳膊收回了被子裡,從床頭拿了自己的電腦編課程作業要寫的c語言。
他趴在床上埋頭敲鍵盤,路許的目光從他被子底下露出的腳踝上掃過,眼睛裡的饜足消失得一乾二淨。
連著一週,除了上課和樂隊活動,江乘月一回家就會被路許以各種理由騙去胡鬧,路許仗著手傷,迫使他不得不滿足自己的各種要求,江乘月甚至被他按在工作間的設計臺上,畫紙亂七八糟地落了一地,旁邊的鈴蘭花落地燈不住地搖晃著,他眼睛和臉上一片瀲灩水光,路許又推著他站起來,從他背後抵著他,他幾乎站不住,又被推著往房間的方向走。
「我手疼,你自己努力些。」路許反覆說。
身體酥麻疲累到了極致,他的心裡卻逐漸被安全感填滿。
江乘月的乖持續到了兩個星期後,他躲了路許兩天,早起去學校時,感覺身體還是酥麻的,晚上有選修課,他忽然想起來自己把課本忘在了客廳裡。
他在附近的店裡買了杯黑咖啡,刷臉進了路許的獨棟別墅,路過客廳時,路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看一本時尚雜誌,一邊熟練地畫著草圖。
「路許,我回來拿個課本。」江乘月打完招呼走過去,感覺不對,又走了回來。
路許的動作是——
翻看雜誌。
用掉了一隻左手。
還畫草圖?
那不得右手啊。
江乘月轉頭幾步沖回了客廳裡,路許正拿著紗布往傷口癒合得差不多了的右手手心裡纏,兩個人兩雙眼睛都眨了眨。
江乘月:「……」
手都好得找不到傷口了,還天天喊手疼,尤其是把他做狠了的時候。
騙炮,沒有男德。
「你回來得可真不是時候。」路許遺憾地說。
第74章 印象失真
在這段自己批准的工傷時間裡,路許用單調的理由把江乘月欺負夠本,總算是在被江乘月譴責了一通之後,紆尊降貴地去nancy deer的分公司晃悠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