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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搖頭。
「你幫我留意下咱們系這屆姓徐的女生。」
「叫徐什麼?」宋佳問。
邊學道搖頭,「就知道姓徐。」
宋佳看著邊學道說:「這才開學幾天,就下手了?」
邊學道笑呵呵的沒說話。
回到寢室,於今眼尖,看見邊學道拎回來袋子裡的護舒寶,當場喊了一聲:「我草」。
邊學道沒理他,有條不紊地把護舒寶塞進了鞋裡,穿上鞋踩了踩,感覺還不錯。
明白過來的幾個人衝過來就要搶剩下的衛生巾,邊學道怕這幫人碰到自己的軍被,立刻躲進衛生間,反鎖,任憑幾個人在外面砸門。直到陳建提議,邊學道要是再不出來就拆了他的軍被。邊學道在衛生間裡面喊:「這兩包用完了,換人去買。」
把房門關好,幾個男生人手一片衛生巾開始研究。
陳建說:「女同學多不容易,每月都有這麼一筆固定開銷,在四食堂夠改善兩次伙食的了。」
童超翻動著手裡的衛生巾,「這玩意塞鞋裡,哪面衝上啊?」
於今看了半天,撕開上面的不乾膠,一本正經地說:「你說把這玩意粘在屁股上,得多難受啊……」
孔維澤剛才一直在陽臺打電話,進來聽見於今的話,笑著說:「大哥,誰說這玩意是粘在屁股上的?你快去找個女朋友學學吧!」
於今聽了一翻白眼,「不粘屁股上,那你說粘哪?」
邊學道知道這玩意怎麼用,但他沒說,他怕這幫慫小子脫褲子現場演示。坐在床上回想,似乎自己剛上大學的時候也不知道衛生巾是怎麼用的。
於今的軍鞋有點大,腳上已經磨出了3個血泡,他的鞋裡算上衛生巾一共墊了三層。第二天軍訓,走了一上午,到下午,右腳的衛生巾就從鞋後幫竄出個頭兒。正巧趕上教官讓一排一排踢正步。混在方陣裡還能糊弄糊弄,一排一排走,前後都有人看著,所以大家格外認真,於今也很賣力,使勁地蹬地、踏步、甩腿。
於今這一排走過去之後,見教官好長時間沒喊「向後轉」,只是發現跟他們面對面的前排男生表情很詭異。
終於傳來了教官「向後轉」的口令。
於今和大家一樣,看見剛才還乾乾淨淨的訓練區中間,赫然躺著一片白花花的衛生巾。
這玩意是從哪兒來的?跟這幫新生差不多大的教官徹底不會了。
衛生巾上甚至還有一個紅點兒,看上去像白絹帕上繡了朵梅花一樣醒目,整個方隊看著這片衛生巾,鴉雀無聲。
教官想自己過去把衛生巾拿起來扔掉,又想可能是哪個女生身上掉出來的,覺得有點不合適。於是用平時喊口令的調門喊出了一句2001級軍訓最經典的話:「誰身上的衛生巾掉出來了,出來撿走。」
於今後脖頸一下就見汗了。隔壁方陣正好是女生第一排踢正步,對面就是一群目光灼灼的男生,本來就不太自然,又碰上爆出這句強大的話,動作立刻變形了。
一身冷汗的於今,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萬萬不能承認,萬萬不能承認!自己一個大男生,眾目睽睽之下說自己身上帶著衛生巾,就算說當鞋墊用,誰信啊?這要是落一個變態的名聲,大學四年可怎麼找女朋友啊?
事情最後以教官出手告終。但其實除了717寢室的,於今周圍的幾個男生都知道是他鞋裡掉出來的,就是沒說。這次事件直接導致於今的名字被惡意改成了於巾,尤其在女生面前,大家都愛喊他「巾哥」。後來於今用行動證明他對得起「巾哥」這個名號。
從這天起,邊學道晚上吃完飯就去住著少量大四師姐和大量新生女生的11a宿舍樓對面站一會,看著女生拎著飯盆、水壺什麼的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