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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覆，也別急著拒絕我，行嗎？&rdo;
看見她懇切的目光，葉雋說不出話來，只好點了點頭。
姜靜秋還有工作，不能在這邊待太久。她走的那天，葉雋去送她，臨別前姜靜秋忽然抱了抱他，&ldo;一個人也要照顧好自己，什麼時候想通了就給媽媽打電話，媽媽來接你，好嗎？&rdo;
母親久違的擁抱讓葉雋身體僵硬，她身上的溫暖氣息還跟幼時記憶裡的一模一樣。葉雋鼻子有點發酸，他無言地沉默著。
機場響起登機廣播，姜靜秋拍了拍他的肩，&ldo;我要走了。&rdo;
目送著姜靜秋的背影消失在安檢入口，葉雋才轉身離去。
重新回到學校上課，班主任畢峰找了他一趟。
畢峰先是問候了一下他的情況，葉雋便也如實作答。畢峰聽完點了點頭，他從抽屜裡取出幾張表格，遞給葉雋，&ldo;這是學校的困難補助申請表，你可以拿回去看一下。&rdo;
葉雋盯著a4紙上的標題，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ldo;我們班裡，申請這個的同學有多少？&rdo;
&ldo;目前有兩個。&rdo;
&ldo;那名額呢？&rdo;
畢峰嘆了一聲，&ldo;兩個。&rdo;
一共兩個名額，如果再加上他，那就是有三個人申請，然而他的情況並不是班裡最困難的。葉雋把表格推了回去，&ldo;謝謝老師的好意，只是我可能暫時用不上，還是把名額留給其他更有需要的同學吧。&rdo;
畢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ldo;你確定嗎？&rdo;
&ldo;嗯。&rdo;葉雋點了點頭。
&ldo;好吧。&rdo;畢峰也不強求他接受，&ldo;那下個月就要參加奧賽集訓了，你學習方面有沒有什麼問題？&rdo;
這一次，葉雋沉默的時間更久，片刻後他才道：&ldo;我能不能選擇放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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