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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以後用他的方子,應該很快好起來了。”文若點點頭。四爺略坐了坐,便出去了。
文若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突然才發現,他真的好瘦!那抹深藍的瘦削的背影,在夜色裡顯得那樣孤單,那樣酸楚。“唉,當最信任的人辜負了自己的信任,那種滋味,定不好受吧?何況,他是那樣自負的一個人……”
“那拉氏啊那拉氏,嫡福晉的位置,我不會和你爭。可是胤禛的信任,我卻不能讓你霸佔……”
詩兒送四爺走遠,回至房內,見抱琴也在跟前,便道:“格格今天這招,果然厲害。可惜就是便宜了年主子。她才是真正想害死格格啊!”抱琴道:“年氏不足慮。今天這招棋也好險哪!”文若卻沉思著沒說話。
詩兒又道:“可是那三個如今關在一處,我怕她們萬一口風不緊或是膽小怕事咬出來可不得了!”抱琴也道:“格格,如今咱們是不是得想個善後的法子?”
文若聽言,卻笑道:“你急什麼?如今自然有比我們更急的人!有她在,咱們還愁沒人善後?”抱琴會意,放下簾子,道:“格格歇息吧!”便與詩兒退去。
夜,好靜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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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多人很恨那拉氏,其實在我眼裡,她也很苦的說。
她沒有了兒子(弘暉死了),又不能再生,胤禛對她只是敬,沒有愛。她唯一所有的就是正室的名分。所以當她覺得文若威脅到她的位置時,不得不出手。這純粹為自保,也不算大過。
胤禛自然是明白的,所以才有他對文若說的那句:“她不過是想煞煞你的傲氣……”還有後面說“我刻意保全你正室的位置。”可見在文若與那拉氏的嫡福晉之爭中,他是偏向那拉氏的。不過這也僅僅是他出於對虧欠了那拉氏的一種補償心理罷了。這也更從側面說明了他心裡愛的是文若。
對於文若而言,那拉氏令她嫉恨的並非嫡福晉的位置,而是胤禛對她的信任——在她眼裡是這樣,因為她並不知道那拉氏生了弘暉後失去生育能力的事情。所以她不理解胤禛的歉疚之心,而誤當成那是胤禛對那拉氏的愛。
第十八章
事情果然不出文若所料,次日,便聽聞關押的三女因吃了“不乾淨”的食物暴病而死,訊息傳來,文若只淡淡一笑。抱琴也笑道:“還是格格料事精明,不過那一位也太心急了些,只怕瞞不過咱們那位精明的爺。”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胤禛對這件事卻根本不加追究,只吩咐戴鐸處理後事而已。人人都詫異無比,詩兒甚是不平:“那年主子這樣心狠手辣,如今卻毫髮無損,真叫人生氣!四爺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忙朝裡的事忙糊塗了?連這樣明顯的手段也瞞了過去!”抱琴道:“他心裡可明鏡兒似的呢!這不過礙著年羹堯罷了!”文若也在思索:“他真是為了年羹堯嗎?或者他早就知道一查下來必定牽連太多人……”忽地想起什麼:“小凳子,年羹堯最近可回過京麼?”小凳子回道:“回福晉的話,沒有呢。自上次去了江南,還沒來得及回來,便接到上諭調他去四川當什麼提督去了。”
“年羹堯……陳土……你現在是誰?”雖然文若心裡隱隱認為陳土應該回去他原本的時代了,可是心裡卻總是不確定,偏偏年羹堯又一直不曾再見,謎底卻難揭開。
眼見四月將過,庭院中的海棠已是緋紅一片,尤其是那棵西府海棠,更是嬌豔,便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子一般,日日在院中眺望。巧的是,那海棠正對的便是四爺的書房。月色之下,那疏斜的花枝遠遠看去,真如同一卓約處子深宵含情於風露之中,在偷偷地期盼著什麼……
文若閒步院中,站到那株海棠之下,仰頭透過花枝望著月亮。自從珍珠之事後,用藥既準,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