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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工作人員呆愣了下,總覺得有點不敢直視他。
「白老師先回去休息一下,暖一暖吧。下面先拍第二組的戲份……」龔導身旁的男人代他出聲道。
白遇淮也沒有推拒,淡淡應聲,就慢條斯理地扣上紐扣,轉身往樓下走。
他們拍攝的地點,在老居民樓的3樓。
白遇淮他們之前選的房間,在2樓。
許三宇見他下樓,忙也跟了上去。
「您沒凍著吧?今天可太冷了。」許三宇說著打了個哆嗦,「總覺得骨頭縫裡都透著冷。」
白遇淮淡淡道:「那你先回房間,裹緊被子,別出聲,閉緊眼,很快就會暖和了。」
許三宇愣愣地應了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真將被子裹緊了的。
這頭白遇淮進了門,荊酒酒才慢吞吞地從他的身上掙扎出來,趴在白遇淮的背上,喉中小聲地像是在誇讚又像是在撒嬌一樣,說:「白遇淮,你的腹肌好漂亮……」
明明上面沒有血液。
可是摸起來的時候,就是會發燙。
荊酒酒的話說到這裡,就被截住了。
白遇淮將他從背上抓下來,撈在懷裡抱住,親吻。
這和之前的每一個吻都不一樣。
白遇淮來來回回地輕撫著他的後頸和背脊,癢且酥麻的滋味兒,在新的軀體上飛快蔓延開。
正因為多年不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獲有感知,所以一旦有所感知的時候,反而愈加的敏-感。
荊酒酒伏在了白遇淮的肩頭,興奮又激動地微微呼吸……哦不,他好像沒有呼吸來著。
白遇淮將他抵在了門板上,架住腰,抬起腿,侵-入上去。
男人身上傳遞出的熱意,並不會再叫人覺得難受了,相反,荊酒酒忍不住想要將他纏得更緊,更密切地去感受挾著幾分濕漉漉的熱意。
荊酒酒的雙眼晶亮,咬住了白遇淮的耳朵,忍住了喉中怪異的聲音。
另一間房裡,氣氛可就大不相同了。
許三宇緊緊閉著眼,腦袋頂上卻響起了「噠噠噠」,像是高跟鞋敲擊地面一樣的腳步聲。
剛開始,他以為只是樓上劇組正在拍戲。
但那道腳步聲,來來回回,只在他頭頂那一塊兒打轉。
再想到荊酒酒前一天和他說的,他被鬼碰過,許三宇只覺得渾身毛孔都快要炸開了。
幸好他還牢記著白遇淮的話,裹緊被子,閉緊眼,不說話。
狹小的空間裡,除了腳步聲,就只剩下了許三宇的心跳咚咚聲。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那個腳步聲停止了,轉而卻是更多的聲音一齊湧入了許三宇的耳朵裡。
門開啟,窗戶推開。
燃氣灶被開啟,油入鍋,滋啦,鐵鏟翻炒。
有人低低絮絮地說著話,好像還夾雜著人的笑聲,還混著一點電視背景音……
極富有生活氣息的場景,一下在許三宇腦中構建了起來。
可這隻讓他覺得更毛骨悚然了。
好像……好像這整座樓,突然間活過來了一樣。
……
202室裡。
荊酒酒又開始吧嗒吧嗒掉血淚,他牢牢抱著白遇淮的脖頸,突然呆愣愣地出聲說:「……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白遇淮應了聲:「嗯,我知道。」
他小聲說:「我二十五歲了。」
白遇淮吻過他的眼皮,糾正他:「不是,是十九歲。」
好像他從來沒有死亡過,沒有孤獨地在古堡裡迎接過自己的十九歲生日。
荊酒酒哭著哭著,又笑了笑,他咬了咬白遇淮的肩膀,又舔了舔,小嘴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