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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然:「……」
荊酒酒:???
啊這。
這麼有錢的嗎?
那我還在想怎麼賺錢養灰姑娘白遇淮?!
荊酒酒恍惚了一瞬。
半晌,鬱然才問:「歸雲門是最厲害的?」
白遇淮依舊口吻平淡,但說出來的話卻毫不掩飾的囂張:「歸雲門如果認第二,無人敢認第一。」
鬱然這才冷冷淡淡地一打量他,再不提剛才的話了。
鬱然愛子如命。
正如他曾經對荊廷華說過的話一樣,他覺得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才堪與酒酒相配。
眼前的年輕男人算得第一,倒也就勉勉強強能與酒酒相配一分。
鬱然看他的目光,也就順眼了那麼一點。
白遇淮這時候才又不緊不慢地插聲道:「我會想辦法,解決鬱先生身上的麻煩。何必讓混沌吞了整個世界?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酒酒喜歡的東西了。」
鬱然聽到這裡,一怔,看著白遇淮的目光,一下去了七八分冷意。
這個世界……是有太多酒酒喜歡的東西了。
鬱然淡淡道:「是,有他愛吃的食物,小時候喜歡的玩具,還有許多我和荊廷華,曾經親手為他收拾起來的回憶。回憶裡有他的獎狀,有他幼年時落下的乳牙,有他隨意塗抹過的圖畫本……」
太多。
白遇淮能說出這樣一句話,倒是讓鬱然有點驚訝。
這個男人的的確確是將酒酒放在了心上。
荊酒酒聽著聽著,心底有點悵然,有點悶痛。
他眼眶酸了酸,流下兩行血淚。
等反應過來,荊酒酒又連忙抬手擦了擦,擦得滿臉都是血。
鬱然看著他的模樣,眉心又皺起來,心疼得快要死了。
「酒酒呢?」鬱然問。
白遇淮:「我會為他塑體。」
白遇淮頓了下,又說了庭一大師為他塑像,陶荷等人供奉他的事。
鬱然面色這才緩和了些。
儘管他不想承認,可他與荊廷華缺失的這些時間裡,唯一挾著溫暖擁抱住酒酒的,就只有面前的年輕男人。
白遇淮低聲說:「我準備先用混沌為他塑體。」
荊酒酒發愁道:「可它們個個都有意識的……」那不是等同附在別人身上嗎?
鬱然站起身:「崽崽。這屋子裡捏成傢俱的混沌,就是沒有意識的。它們的形狀太小了,還沒有形成意識。」
其實在他看來,有意識也沒有關係。
荊酒酒這才點了點頭。
白遇淮倒像是和鬱然達成共識一般,他低聲說:「有勞鬱先生。」
鬱然:「酒酒是我的崽崽。」
荊酒酒這會兒腦子裡還殘留著那股激動的勁兒,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低聲說:「我要躺下來。」
這一切,好像夢似的。
他還沒有消化好呢。
鬱然立刻就將自己的床讓給了他,想要像小時候一樣抱他上床,卻又只能生生止住了。
這時候外頭突然吵嚷了起來,林芝立刻走出去,沒一會兒就回來說:「周大師,好像找著你兒子了……」
周大師一怔,然後顫巍巍地跟著林芝出去了。
鬱然說:「崽崽,你乖乖躺著,爸爸去給你找塑體的混沌。」
荊酒酒:「唔。」
白遇淮沒敢當面親荊酒酒,他只是摩挲了下荊酒酒的頭髮,然後才跟著轉身出去捉混沌了。
荊酒酒躺在床上翻了個身。
他的年紀其實已經不算小了,爸爸這樣叫他的時候,是會有一點肉麻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