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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可能因為他長得好看吧。」
「你這意思是說佛祖長得醜了?」
小和尚:「倒也確實有那麼幾分。」
老和尚抄起鞋底:「你給我站住!」
老和尚事後將這般景象轉給了庭一大師,在這頭惶惶道:「我多年不曾見過這般景象,您看,這其中不會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庭一也覺得奇怪。
那日荊酒酒身上的神佛之氣,就尤為濃烈了,遠不如一兩人祭拜就可以做到的。
庭一結束通話電話,又打給了周大師。
這周大師在凡塵俗世已久,懂得是比他多許多的。
誰曉得周大師半天沒有接電話。
此時白遇淮的別墅之中,周大師輕嘆了一聲,終於將那再三摩挲的信紙,緩緩放了下來。
荊酒酒見他滿面哀色,正要問他。
周大師一張嘴,卻是先打了個嗝。
周大師訕訕道:「哦,剛才白先生款待,吃得多了點。」
荊酒酒:「……」
白遇淮冷冷掃他一眼,周大師忙按住了描述那些食物是何等味道的心。
這要一描述,白先生得把他當場打死吧?
周大師忙將話茬揪回來,道:「我兒子,就是這麼消失的。突然有一天,沒了音訊,沒了蹤跡。上哪兒都找不到人。」
說到這裡,他才真心實意地嘆了口氣。
荊酒酒怔了下。
連白遇淮都多看了他一眼。
「在哪裡失蹤的?」白遇淮問。
「家裡。」周大師面露一絲茫然和恐懼,「就一轉身的功夫,我說去給他燒個湯。一轉身,人沒了。」
白遇淮沉默不語。
荊酒酒輕聲道:「荊家產業現在都歸我了,我們先回荊家一趟,看一遍,再到周大師家中看一遍。尋找一下,二者可有相似之處?」
白遇淮:「嗯。」
荊酒酒想了想:「在這之前,咱們還可以再去一趟曲易道長的家中。」
白遇淮:「嗯?」
「你還記得那天曲易道長說了這樣一句話嗎?他說他可以造神。」荊酒酒頓了下,說:「我覺得他指的不止是自己,還有他手裡的邪神像。」
「再有,他那天曾說,他祖上就相助過荊家將邪神像安置,並供奉起來。……你說,會不會,從一開始,荊家從戰亂中撿到的邪神像,就是曲易道長的祖上,故意留在那裡讓他們撿的呢?」
荊酒酒撥弄了一下那些神像碎片,道:「也許,他家裡還有別的神像……可以一併都帶走了。」
白浮聽得目瞪口呆。
白遇淮應聲:「好。」
他同樣猜到了這一點。
荊酒酒想要,那就把曲易道長的家順帶全抄了就是。
白遇淮:「我打個電話,讓許三宇定製一下行程。」
荊酒酒點了點頭。
荊廷華死後,他有些微的茫然。不過只要做的事夠多,就不會那麼茫然了。
只是白遇淮電話還沒打出去,他就先接到了電話。
那頭顫巍巍地傳出了聲音:「白先生,您訂購的紙人,我給您……做好了……」
白遇淮問那頭要了地址,親自開車出去了。
這頭周大師倒是沒那麼恍惚了,反正都已經定好要去他家裡走一遭了。
周大師撫了撫胸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未接來電有三個呢。
全是庭一大師打來的。
周大師甚為感動,庭一大師如此德高望重如此牛逼哄哄,卻還惦記著我……
周大師忙回撥過去。
「庭一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