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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遇淮:「……」
白遇淮:「你說的是。」
荊酒酒心說,幸虧我不是吸人血的惡鬼。不然吸兩口就當場暴斃了。
另一頭。
一輛麵包車疾馳進片場。
幾個老和尚、小和尚走了下來,中間夾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印墨,格外扎眼。
亂鬨鬨的劇組靜默了一瞬,然後有人認出了印墨。
「印總!」
「印總怎麼來了?」
一時間,工作人員們都有點尷尬。畢竟這棚子掉了,砸了人了,四周花草樹木還枯得死氣沉沉的,將來都不用另外做電影的假景了,就是走的時候不曉得要賠多少錢,也就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老和尚四下一環顧:「……這是厲鬼啊,只一個吐息間,就將所有花草樹木化為枯朽。」
工作人員:???
這時候嚮導聽說投資人來了,趕緊跑過來,將片場發生的事,大致講給了印墨聽。
印墨皺眉問:「你說,他和白遇淮走了?」
嚮導:?
您這重點是不是關注得有點不太對啊?
印墨:「把酒店房間號給我。」
嚮導只好立馬給了。
大家望著印墨,和他身後那輛不符合他身份氣質的小麵包車,還有幾個老和尚,都覺得挺奇怪的。
但他們也不好問印總,這是要幹嘛呢。於是隻好個個就這樣沉默地目送他們遠去了。
就是……你們剛剛是不是超載了?
麵包車裡能裝下這麼多人嘛?
印墨按照嚮導提供的門牌號,順利來到房間門口。但門口處卻已經有個人了。那個人身形乍一看,和白遇淮有些相似。身穿軍裝,腰間還有把挎刀。這樣的打扮,在這樣的時代、地點,顯得極為格格不入。
「是鬼?!」幾個小和尚一驚。
林芝不高興地反駁道:「你才是鬼呢。」
「你這衣著打扮,你還說你不是……」小和尚忿忿。
老和尚出聲:「他不是。」
老和尚將他上下一打量:「身上有天地之氣,你是個什麼東西?修煉成人的精怪?」
印墨根本不想管這人是精還是怪,抬手就要叩門。
林芝卻攔住了他。
心說我都沒能進去,憑什麼你來了就要敲門啊?
「你找誰?」林芝問。
印墨面色一沉:「你是誰?」
林芝:「我是酒酒的好朋友。」混沌自然是不會覺得臉紅的,反而還相當有底氣:「一輩子長長久久的那種。」
這話不知道是哪一句戳中了印墨。
印墨一下攥緊了拳頭。
小和尚不由在旁邊提醒道:「師父,大師兄的拳頭硬了。他可能想打你。」
為首的老和尚:「……」
老和尚:「知道了,知道了。」「趕緊敲門。」
印墨沉聲道:「我也是他的朋友。」
林芝這才讓開了。
畢竟這混沌沒上過學,還是好騙。誰來說是朋友,他都信。
印墨敲響門。
門內很快就傳出了聲音:「誰?」
印墨面色微變。
這是白遇淮的聲音。
他和荊酒酒住一起?
「我是印墨。」
「……」
一幫和尚在外面等了三十來秒,小和尚出聲說:「看上去,我們好像不太受歡迎。」
印墨額角的青筋蹦了蹦,這要不是親師弟,這會兒已經進焚化爐子了。
印墨又抬手敲門:「白影帝,白老師。我們談談。我知道今天有個邪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