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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師父,你不敬上天。佛心不純。老天聽了會生氣的。」
庭一:「就是純,才看得多,看得透嘛。我們供佛,又不供天。」
小和尚:「……哦,有道理。那我下次再罵賊老天,師叔不能再打我頭了。」
庭一:「……」
師叔在旁邊默默地握緊了拳頭。
「哎好了,話都說完了。都回山上去吧。還是印墨你去送。他們不認路,那個什麼什麼導航,又不會用。」庭一把他們打發走了。
印墨默不作聲地轉身走了。
小和尚們朝著荊酒酒拜了下:「多謝施主款待。」
然後才跟著走遠了。
片場裡的光頭一下就只剩了一個。
庭一舔了舔嘴,擦了擦鬍子,小聲問:「還有嗎?」
「沒了。但是可以去買呀。晚上去吃飯的時候,就順路買了。」
庭一點了頭,鬍子都跟著輕顫了顫。
等到了晚上,荊酒酒就帶庭一去吃飯了,還順路取了新手機,買了新果子。
白遇淮將這一幕幕收入眼底,沒有出聲。
少年總是很能討人喜歡的。
他年紀不大,又嬌養著長大,但也還總是能將這些安排得井井有條。就像他們第一次進入古堡時,他準備好的滿冰箱橘子。
這頭印墨送著人去坐車。
他們一路出了影視城,小和尚愕然地問:「我們的麵包車呢?」
印墨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加長林肯,一共排了六輛,要坐下他們很容易。
老和尚:「一看就很貴啊。」
小和尚:「坐不起啊。」
印墨:「……我付錢。」
老和尚立馬拉開了車門。
小和尚:「等等啊師叔。我們的山路盤著的,這個車太長了,腦殼上得去,屁股拐不過彎兒啊……」
印墨:「……」
最後印墨還是給換成了適合跑山路的小車。
等上了車,印墨的情緒也不太高。
小和尚忍不住問他:「大師兄,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我們不能醉駕啊。我都看了,說醉駕要寫檢討。」
印墨:「不是。」
小和尚忍不住說:「那……那我們那小麵包車還能開回山上嗎?挺貴的。」
印墨:「……能。」
小和尚:「那沒事了,你踩油門吧。」
小和尚:「?大師兄你怎麼不動?你是不是沒拿駕照?」
印墨抬眸看向車內的後視鏡。
鏡子映出了他的模樣,精心向後梳起的發,耳邊的紅寶石耳釘,衣/冠/楚楚……
就算真的躋身上流了又怎麼樣呢?
鏡子裡。
男人雙眼猩紅,緩緩流下淚來。
他一拳捶在方向盤上:「說到底,還是我太廢物了。」
……
這頭庭一吃完了一隻大閘蟹。
「真好吃啊。」庭一感嘆道,「原來人間還有這樣的美味!」
荊酒酒饞壞了,問他:「剛才那個阿根廷紅蝦什麼味道呀?」
庭一:「好吃!」
形容詞十分的貧瘠,不及周大師百分之一。
但也幸虧周大師不在這裡,不然荊酒酒真的要饞哭了。
荊酒酒:「我覺得下次可以讓周大師和你一起吃。」
「周大師是誰?」
「老神棍了。」荊酒酒萬分誠實地道,「他當神棍,比你厲害多了。你要是和他學一學,一單一千萬不是夢。」
白遇淮聽得忍不住扶額。
玄學圈子要是知道,庭一大師跟著一個老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