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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羨慕。

黎明。

她是真的很幸福。

——

第二天課間，剛一下課，路恆就被何靜叫去辦公室。

黎明坐在前面扭頭看了一眼路恆。

路恆還是那一臉淡漠的表情，她甚至覺得路恆的臉上是不是有聰明人才能看見的三個大字。

就叫做：『別惹我！』

「看什麼。」路恆站起來順勢彈了一下黎明的腦袋瓜。

黎明趕緊護住她的小腦袋，嘴裡迅速的說著：「別打，本來頭髮都不多」

看著面前的人指著自己的那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副『我就是說瞎話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氣勢。

路恆覺得有些好笑。

「今天太陽挺好的。」

路恆沒頭沒尾的來這麼一句，直接給黎明說懵逼了。

「什麼？」

「假髮可以拿出去曬曬了。」

路恆看似隨意的說完後，抬腳就往辦公室走去，留著黎明一個人在座位上有氣沒處發。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明。」

聽完全程的王一洋和夏詩意抱著肚子笑個不停。

「想不到路神居然也有這麼毒舌的時候哈哈哈。」

正在收作業的周舟也一臉嘆息的拍了拍黎明的肩膀順勢搖了搖頭，臉上則是一副恨其不爭的樣子。

「你的家庭地位堪憂啊。」夏詩意收住笑，一本正經的對黎明說。

黎明：「？」

教室裡打的火熱，辦公室內確實氣氛尷尬，其實是何靜一個人的尷尬。

路恆氣定神閒的往那一坐，靜靜的等待何靜開口。

何靜則是先尷尬的搓了搓手，腦子裡組織好語言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你覺得我們班的女生怎麼樣？」

路恆：「？」

「咳咳。」何靜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假聲假意的咳了兩聲。

內心裡卻在想，難道是我開頭的方式不對？為什麼他不說話？是不是我跟不上時代了？可是我才剛剛三十啊！

忽地，何靜突然想起來她昨晚上做功課的時候看到的一個帖子。

【如何友好的和學生談心】裡面說，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直接一點的，肯定是她剛剛還不夠直接！

「你有比較欣賞的女生嗎？」何靜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之後，決定重拳出擊。

「」

原本坐的氣定神閒的少年聽見話語中的某兩個字後，那股子悠閒鎮定的樣子逐漸變成了嚴肅正經。

「您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何靜本來就在煩惱要怎麼和路恆說這個事，路恆本來就是一個特別有主見的人，又正值青春期，男孩子年輕氣盛，哪怕是平時再成熟穩重，遇見事了也會有衝動的一面。

別本來人家兩個孩子沒啥，她從中一說，真做了點啥就大罪過了。

更不用說路恆黎明這倆孩子是學校裡重點培養的衝擊清大華大的苗子。

何靜嘆了口氣，思考著要怎麼開口回答。

突然，周舟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站在外邊朝著裡面的路恆招了招手。

路恆點頭示意後，周舟立馬進了辦公室，殷勤的給何靜鞠了個躬。

「何老師，我先把路恆借走一丟丟時間，馬上就回來。」周舟說著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個快粘在一起的距離示意他很快。

剛好何靜也想不到該如何回答，心煩的擺擺手讓他去。

周舟大聲叫喚了一句：「得嘞。」

親密的搭著路恆的肩膀就出去了。

還沒走出辦公室呢，周舟就猴急的示意路恆，「路神路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