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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兩人喝交杯酒,旁邊的十阿哥跟著一塊起鬨。紫宜臉更紅,十三淡淡一笑,叫喜婆倒了酒,拉著紫宜端杯的手繞過自已臂彎,紫宜含笑嬌怯怯地與十三一飲而盡。十三替紫宜放下酒杯,呡了呡唇,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我,那裡面隱隱透著些無奈,心裡一驚,忙別開臉吐了口氣。
十阿哥不肯罷休,又喊著要同弟妹喝幾杯,紫宜面帶難色,十三也有些尷尬。“十哥哥今兒個就饒了我吧,改日我做東再請各位兄弟好好喝幾杯。”十三向十爺求著饒。十爺卻是死活不肯,歪歪倒倒的要上前拉紫宜,八爺一把捉住他,低喝道:“老十你醉了。”
已被酒精麻痺的十阿哥死氣掰劣地一手去抓桌上的酒杯,一手扯著八爺的手。想起剛才酒席上的一幕,真不知這十爺是真醉還是假醉,這八爺是真勸還假勸。不論如何在“不歸去”時兩人雖未坦呈身份,可仍還是把豪爽的黃十三當成了朋友,今晚他好好的婚禮總不能讓這“八爺黨”給攪和了。上前一步對紫宜說道:“姐姐大婚,月燃沒送禮物,今晚月燃想以詩祝賀,可好?”紫宜一愣,十三在旁邊連忙說好,十阿哥不樂意地癟著嘴,其餘幾個阿哥均一付各懷心事的樣子。紫宜回過神有些感激,向我點了點頭。
清清噪子徐徐道來一篇《菩薩蠻》。“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說完兩腿一曲向二人福道:“月燃祝十三阿哥與紫宜姐姐情如此詩永不離棄,恩恩愛愛情意綿長。”十三盯著我笑了起來,一直介懷的他像是鬆了口氣。
“謝謝你,月燃。”紫宜真誠的點頭謝道,含笑的看著十三二人,起身退到了一邊。
“月燃姑娘這首詩真是別緻!“三阿哥說道,有些汗顏這是敦煌的曲子倒被自已據於名下。身旁的十四聽完後盯著我好奇地眨著眼,四阿哥扯了扯嘴角不動聲色,八阿哥笑著說道:“老十你連一個小姑娘家都比不上,月燃都知錦上添花,你到好,全憑自個心意莽撞行事。”聽八爺這麼一說,十阿哥傻呼呼的摸了摸頭,九阿哥卻冷眼瞧著我。
這時大阿哥招呼著幾個弟弟說道:“我看十三弟大喜,今晚我們也該識趣才是。”眾人連聲說是,四阿哥向十三阿哥點了點頭便往外走,八爺拉著九爺、十爺,十四拉著我向十三和紫宜告辭後一起退了出來。
一群人來到十三阿哥府門前,十三的一名小太監小順子已等在那裡,向各位阿哥請了安後告訴我,十三爺吩咐今兒太晚,請我在府裡住一宿,明兒再送我回去。微一怔,點頭同意了。
十四阿哥看了看我,小聲地說了句,“改日來找你。”便隨著八阿哥他們走了。看著逐漸消失的身影這才叫住小順子,問他我住那兒?回頭卻看見四阿哥仍立在身後,一雙清冷的眸子淡淡地注視著我。知他是未來的皇帝,對他的冷傲雖是不滿,可單獨相處之時心理上明顯處於劣勢,於是乾笑兩聲,“四爺還沒走?”
那人沉默……。
“咳……,那請恕月燃失禮,先行告退了。”
仍是一片沉默……。
這個四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看他仍杵在那兒小心繞過他,正要與他擦身而過時一隻手臂被他牢牢扣住,有些驚訝的回身望去,只見他身型不動,轉過頭臉色淡然眼神卻犀利地盯著我說道:“姑娘家要學會安份守紀,惹太多事兒怕是對你沒什麼好處。”說完便鬆開手大步流星地出門、上馬,與一群侍衛策馬而去,留下傻愣於當場的我。
惹事?看著冷傲四爺漸遠的身影又好氣又好笑,若在他眼中自已真是惹事,怕這樁樁件件都是因他的兄弟而起。一點都沒有當皇帝之人的氣質,不管自家人倒跑來管別人,吹鬍子瞪眼的念念叨叨,可遠去那人是聽不到,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