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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清楚明白地出現在他的直覺裡，明晃晃的好像是在告訴他，在曾經某個瞬間，他做出過這樣的選擇，然後得到了非常惡劣的結果，因此哪怕白超清楚自己最後可能會真的再也看不到灰蝙蝠了，他可能會永遠的失去灰蝙蝠，但那種糟糕的感覺仍就讓他拒絕了卡爾的交易。

而現在那種可能失去變成了現實，整個世界所有人都遺忘了蝙蝠俠，只有他一個人還記得，記得那個曾經為了他把黑色的戰甲換成灰色的蝙蝠。

而如今，他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當中，不再存在了。

白超沒有再理自己身邊繼續試圖開口的神奇女俠，他忽略掉了對方，起身把對方遠遠地甩在了身後，直到最終他站在韋恩莊園的舊址。

看著曾經輝煌的韋恩莊園已經破敗成了一座古宅的模樣，白超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順從的自己的想法，沉默的走了進去。

他想去蝙蝠洞看看。

第126章 番外四·他難道還有機會嗎？

這件事情說起來很可笑, 當初白超可算是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要來蝙蝠洞看看，一臉數個月不來，簡直就像是把灰蝙蝠給忘掉了一樣，絕情的夠可以。

現在灰蝙蝠不稀罕了, 不在乎了, 走了, 他倒是想要過來看看了。

這得虧是灰蝙蝠不在這裡, 要是在……要是在估計也沒什麼感覺, 畢竟他現在的確是不在乎了, 這甚至不是裝的不在乎, 是真的不在乎, 就好像從到了主世界開始, 就有什麼東西被從他的情感裡面剝離，然後緩緩的流失，消失的一乾二淨。

數次時間的重啟對於灰蝙蝠不是沒有影響的, 他畢竟也是世界支柱之一，雖然和小託馬斯韋恩這種簡直變異了一樣的世界支柱不同, 但那的確身份是不曾造假的，他不記得曾經的無數次重啟, 但他的潛意識記得, 那大概就像是一種莫須有的直覺一樣的存在, 雖然灰蝙蝠不曾記得他經歷過的事情，不曾記得自己無數次各種因為白超而死去的事情, 也不曾記得自己無數次的失望, 但他的確都是他所經歷的。

在沒有徹底脫離他的世界之前, 他就像是被某種東西所束縛，亦如同世界意識知道自己即將再次重啟, 試圖去阻止卻無能為力。

但一旦他離開，束縛消失，曾經潛意識開始發揮作用，即使灰蝙蝠這一次重啟還沒有和白超走到那個地步，但在潛意識裡，在內心裡，他對於白超的感情，早已經就被無數次重啟無數次的結局，消磨的一乾二淨，理所當然的，才會開始變得越來越冷漠。

畢竟灰蝙蝠脾氣的確算是蝙蝠俠中比較好的，尤其是對於超人來說，但同樣的，能成為一個領主，本身也就意味著什麼，他畢竟是個蝙蝠俠。

而這一切都和白超無關，現在的白超直接丟下神奇女俠前往韋恩莊園的舊址，正在蝙蝠洞裡面，他不想讓任何人過來打擾他。

……

這個世界說起來還是奇怪的，灰蝙蝠作為世界支柱之一，雖然說現在在主世界裡面，但是那只是因為布魯斯的存在，能量牽扯了他的效果，正兒八經的來說，他沒有徹底的脫離領主的世界。

但這也是正常的，畢竟要是世界支柱都沒了，消失了，那這個世界基本也就是重啟再來的命運，甚至消失這個還不比死亡，說不準重啟了都未必能解決，大機率會因為世界支柱的消失造成剛重啟沒多久就再次重啟的結果。

領主世界的世界意識顯而易見不想找死，但他也清楚灰蝙蝠不能留在那個世界裡面，因此在把人送到主世界讓他和主世界的韋恩們好好生活的同時，灰蝙蝠身上還是保留著領主世界的本源，他依舊作為領主世界的世界支柱存在，現在看起來，大概就像是被世界意識這個大家長送出去度假了，至於說這個度假的期限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