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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下車的時候,很明顯她看到了我臉上的青印,想要張口說什麼,我把簾子放下了,說什麼,沒話可說。
一個人沿著棋盤街走了很久,腦子也逐漸的靜了下來,忠誠?我有什麼理由要她去忠誠,奇克新說的沒錯,我很久沒有和她在一起,她還年輕,她有理由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那個人不該是奇克新。而且憑她的性子,會和奇克新在一起嗎?
那天晚上回到府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知道自己必須問一個人才能徹徹底底的搞清楚這件事。
“王爺,福晉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您的事,她和奇克新貝勒就是去三爺府的時候才見面的,而且我每次都在旁邊,今天福晉讓我辦點兒事,我回來找不到她人,找了半天才發現福晉被貝勒欺負了,我不怕您罰我,貝勒頭上的傷就是我打的,福晉哭的很厲害,我跟她那麼久,從來沒見她這麼傷心。至於您說的貝勒怎麼知道福晉身上的黑痣,我也不知道,對了,福晉在貝勒府換過一次衣服,那次福晉的衣服被三爺府的小格格弄溼了,貝勒福晉就說讓福晉先把她的衣服換上,主子就在貝勒福晉的房裡換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王爺,福晉的性子我知道,她心裡認定了這輩子是您的福晉,她就是再怨您再恨您,她也不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況且,我也知道主子喜歡的是您。”
“這麼大的事兒,你主子怎麼不和我說。”
“主子是害怕您和貝勒搞得不好,所以不說,她就是有委屈她也咽在肚子裡。”
受了委屈,受了傷害,受了侮辱,她什麼都不和我說,這個女人是不是真以為天塌下來她都能頂住,我的心痛了一下。
上次的心痛是因為她對冰月的留戀,而這次是就是為了她。
她隱忍的什麼都放到心裡,那當年的怨恨是不是也是一種錯誤,她對那個孩子是不是就真的沒有一點兒眷戀?靈丫兒給的答覆是這樣的。
“孩子沒了,福晉也傷心,您沒注意到嗎,她已經很久沒有穿過紅色的衣服了,主子害怕血。害怕紅色的東西,她一見到紅色就會想到那個孩子,這麼多年,還是一點兒都沒變,所以其他福晉生孩子的時候福晉都是在外屋看書,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既盡到做福晉的本分也才能避免她看到紅色。”
她不是我想想中的女人,我最早對她的印象只是她的一面,而不是全部。她不驕傲,不自大,不狂妄,她的隱忍,她的得體,這麼多年的種種就在那天晚上全部湧了出來,我驀地發現,這麼多年我甚至沒有認認真真的看過她,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不穿紅色衣服,額娘說的不錯,自己是笨。
嶽樂番外(七)
皇貴妃的病重,讓皇上一夜之間亂了陣腳。鄭成功的軍隊攻到南京城下的訊息傳來的時候,皇上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平淡的就像是聽到了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一件事,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人家的地方就讓給人家吧。可是轉瞬之間,皇上竟然說要御駕親征,短短時間,前後反覆,沒有主意,再加上從順治十七年初開始,天災人禍就不斷,議政王大臣會議的擔子前所未有的重,回家簡直就成了一種奢望。
額娘就是這時候沒的,可是我沒有辦法去料理,我不知道額娘會不會怪我,會不會怨我,我也試圖留下來,可是宮裡的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三嫂病了,奇克新也一直病著,我再一走,這個家裡的事就只能交給那個站在臺階上靜靜看著我的女人了。
跟三嫂打過招呼,我把思敏叫到了外面。我只說了一句,她就明白了,伸出手給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喪服剛穿上,就要脫了,你放心,這裡有我,我會安排好的。”我知道她會把這裡的一切都打點好的,我沒說話,握了一下她的手,走了。在臨出門的時候我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她已經在招呼人了,這個女人,她怎麼永遠都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