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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的話,臨了開了句玩笑,“瑪爾渾都十三了,不知道阿瑪回來的時候是不是你都成親了?”
他對各房的福晉們只是很簡單的說了一句,“好好顧著自己的身子。”
至於我,在人面前,他是一句話都沒說。
人都散了之後,他才轉過臉對我說:“臉怎麼腫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笑了一下,“王爺,是不是像蒸熟的饅頭?”
自以為說了一句玩笑,可以緩和一下剛才的離別氣氛,可是嶽樂卻沒笑,站起身,走到我旁邊,把我的手握住,“走,我送你回房。”
從內廳到我臥房的路上,嶽樂跟我都是一言未發。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想起了點兒事,前兩天幾個女人跑到我這兒說是給王爺求了平安符,剛才沒給,看樣子是要私下送了。於是轉過頭對嶽樂說:“去各屋囑咐兩句吧。”
嶽樂愣了一下,“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或許人傢俬下里有話跟你說呢。”我故作輕鬆的說。
嶽樂哦了一聲,低下頭想了一下,說:“那我過去跟蘭爾泰說兩句,你一個人小心點兒。”
我點點頭,把嘴角往上扯了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也是,只不過嶽樂很明顯當真了。
一個人挺著肚子挪到書桌跟前,把放在桌面上的書挪開,底下是一個盒子,盒子裡放的是一個平安符。
我是一個俗人,丈夫出遠門的時候我跟許多人一樣,攔不了也不能攔,能做的就只是求一個平安。
靠著桌子,把盒子開啟,看著裡面的那個紅色的符,腦子裡一片空白。
“看什麼呢?”
我轉過頭才發現嶽樂已經過來了。
“看什麼呢?回來也不知道躺到床上。”嶽樂站在我的身後,用手扶住我的腰。
“沒什麼,俗人一個,給你求了點兒平安。”我把盒子遞過去。
嶽樂接過來往裡面看了看,衝著我笑了一下,然後把放在我腰上的手移開,一隻手捧著盒子,一隻手把平安符拿了出來,“給我戴上。”說著,把頭一低,等著我給他戴。
我一邊給他戴,一邊嘴裡叨咕著,“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
“該說的都說了,時間也不多了。”嶽樂等我戴好之後,把脖子扭了扭,用手正了一下平安符,“好了,會戴著的。”
我笑了一下,伸出手給他把衣領整了整,“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就說一句,出門在外,萬事小心,家裡有我,你不用操心。”我把手放回到自己的腰上,端詳了一下他,點點頭,“嗯,好了。”我話音沒落,嶽樂的手就伸了過來,他把我打橫抱起,往床跟前走。
靠在他懷裡的時候,我有些茫然,還有些前途未卜的感覺,我的前途未卜,他的前途未卜,抑或是我們兩個人的前途都未卜?
嶽樂把我平放在床上,他的臉捱了過來。
“你幹什麼?”嶽樂的這個動作讓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雖然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可是大白天……
嶽樂的頭一偏,嘴滑落到我的耳朵邊,撥出的熱氣一下就進了我的耳朵,“你以為我要幹什麼,你滿腦子裝的什麼?”說完之後,還吭哧的笑了一聲。他把我往起坐的身子按住,直起身,幫我把鞋襪脫掉,順帶把被子伸手拉開了,“腳都腫了,以後別穿這個鞋了。”嶽樂停了一下,把我的腳放進被窩裡,眼睛看著我,繼續說,“我不在家,也就一句話,把自己照顧好,我知道你,從來不把自己當回事。睡吧。”
等嶽樂出去之後,我才把眼睛睜開,看著帳頂,不敢去看他的背影,害怕他牽心。
生離總是跟死別連到一塊兒。
嶽樂出師的那天,我去了,阿達海不放心派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