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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求榮王府?
記起姜蔣氏的話,姜老夫人頹然的坐在榻上。
榮王府這一回斷不會管姜左死活了!
突然,姜老夫人高聲說道:“快,備馬車。”
姜岑她斷不會不管姜家,她還要用姜家做依仗呢!
小廝不敢耽擱,轉身跑出去準備馬車。
姜老夫人前腳出府,李大人後腳到了姜府。
姜老夫人端坐在馬車上,閉上眼睛,手裡快速撥動著佛珠,希望姜大老爺能撐到她搬完救兵!
只要姜岑肯向獻王開這個口,以獻王對姜岑的看重,定會向皇上進言,摘清姜左。
可姜老夫人算盤打的精,卻是算漏了姜岑的心性。
姜老夫人連獻王府的大門都進不去,忍受著門僕異樣的目光,將拜帖遞給門僕,塞了二兩銀子。
門僕掂了掂,讓姜老夫人等著,進去遞貼子。
不消片刻,姜岑身邊的陳媽媽出來接姜老夫人去她的院子。
姜老夫人心裡藏著事,並沒有發現姜岑的住處稍稍有些偏,雖不算差,也不是頂好的,並不如她想的那般得**。
姜岑站在院門口迎接姜老夫人,甜甜的笑喊了一聲:“祖母。”遞了眼色給陳媽媽,攙扶著姜老夫人進了屋子:“您今兒個怎得來看望岑兒?倒是岑兒不孝,好些時日不曾回府探望祖母。心裡正想念的緊,預備等王爺回府向他知會一聲回府探親,誰知您被岑兒給想來了。”
姜岑這句話說在姜老夫人的心坎上,臉上漾出一抹笑容,可一想到來此的目的,笑容瞬間斂去:“岑兒,祖母今日來實在是迫於無奈。有一件事,有求於你。”
姜岑一怔。
姜老夫人將信遞給姜岑,她看完後自會明白。
姜岑看著眼前發皺的信紙,細緻的柳眉微擰,抬手結果淡淡的掃一眼,面色不禁一變。不由得看向陳媽媽,可陳媽媽已經給她支開,心思一轉,嘆了一口氣道:“祖母,茲事體大,不是岑兒袖手旁觀,不願意出手相助。實在是您不知王爺被魏國公府的那位灌了什麼*藥。自從他們宴會上見了一面之後,王爺待我冷了許多。你看就連這庭院……原是離王爺不遠,如今遷到了這僻靜的地兒。”
姜岑拿著繡帕擦拭眼角,向姜老夫人訴苦:“若是岑兒有如當日那般風光,定不容遲的去向王爺請求。如今,自保都是難事。”
姜老夫人渾濁的眸子里布滿訝異,這套說詞完全與她在姜府要嫁妝時所言不同!
為了那筆嫁妝,真真是為了姜府,能夠肝腦塗地。
如今,就怕惹火燒身!
姜老夫人也是走投無路,知曉姜岑的心思,卻還是想要一試:“岑兒,祖母也是無奈,這才尋上你。如今只有你才能幫助姜家渡過劫難,畢竟姜府也是你的孃家。”
姜岑繡帕掩著嘴角那一抹冷笑,她的孃家?若非她使盡手段嫁進獻王府,恐怕落得與她姨娘那般的下場。同是姜家的女兒,為何她就不能有嫁妝?
如今姜府已經成了她的累贅,何至於會是她的依仗?
姜岑看著老夫人給自個臉上貼金,眼底的笑冷了幾分。姜府不過商戶罷了,除了幾個銀子,又有多大的能耐?她傻了才會為了姜府得罪獻王!
“祖母,不是岑兒見死不救,實在是有心無力。您說這都好好的,大伯為何與二姑母計較起來?祖母,解鈴還需繫鈴人,您不如去找二姑母,她比岑兒這個妾總歸有用得多。”姜岑將這燙手山芋推向榮王妃。
姜老夫人臉色一僵,她如何不想去找榮王妃?實在是因為榮王在府上,拉不下臉去求!
若非榮王妃心涼了,恐怕事發後早已去進宮求情。
如今動靜全無,足以表明了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