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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蘇蘇?在嗎?”陽臺外面傳來小聲的叫喊,不時有一縷光照過來晃動著。
“蘇蘇?在不在?”
“蘇蘇?嗚嗚。都是我不好,要不是陪我送小雯去醫院,你也不會……”外面傳來一陣壓抑的哭聲。
蘇悅抬起頭,帶著一絲茫然的看向陽臺外,直到聽到哭聲才又紅了眼眶。慢慢的蹭到陽臺邊上,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的推開玻璃門,隔壁的陽臺上李麗窩在陽臺上,低聲的啜泣。
蘇悅低聲說道:“我沒事。”頓了頓接著說道:“之前只是睡著了。”
李麗有點不敢置信的抬頭,就著手電筒照著的光芒看到蘇悅有些狼狽的站在那裡,羽絨服的前襟破了一塊,潔白的羽毛掉得身上到處都是。急聲問道:“你沒事嗎?怎麼弄成這樣?”
蘇悅低下頭看了自己一眼,呵,還真是髒亂呢。咧了咧嘴,終究還是沒能擠出一絲笑容來,只得說道:“路上遇到了點事,還好跑了出來。我去收拾一下,一會聊。”
李麗有些擔心的看著她,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說什麼。應了一聲讓她趕緊去收拾。
腳踩在地上有些疼,她慢慢的摸黑挪到衛生間插好熱水器,再到房間準備拿換洗衣物。一走進門就看到一顆發光的珠子漂浮在半空中,蘇悅驚訝的瞪大眼睛,仔細看去,發現這個散發著瑩潤光芒的珠子正是自己兩年前在古鎮買的琥珀,那時候一眼看去就很喜歡,買了來都一直放在枕下,每天晚上看睡前書的時候拿來把玩。
定了定神,走過去試探的抬手握住光球,感覺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鬆開手它就會漂浮著散發著光芒。蘇悅試著水洗,火烤,用力捏,砸沒捨得,琥珀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透明的瑩黃色,一根細小的藤蔓蜿蜒伸展著葉片。
無法可施的蘇悅乾脆拿它照明用,已經有點心力交瘁的她也沒什麼心情去繼續‘寶物鑑定’。翻出衣物,拿過珠子直接去浴室洗澡。
外面李麗看她這麼半天都沒有出來,又有些不放心的輕喊。
蘇悅無奈的答應,看著李麗輕吁了口氣的樣子,胸口升騰起一股暖意。
水流衝過身體,腳邊蜿蜒出一條烏黑的水痕,她低下頭眼神晦暗莫名。水流劃過傷口帶起一陣刺痛,這樣的傷口縫針都是輕的,筋脈的損傷都有可能。可是如今好好的站在這裡,傷口已經大致癒合,行走無礙,為何心底反而一片森森寒意。
剛剛輕喘了口氣,就被外面一陣淒厲的叫聲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眉頭緊緊的皺起,努力忽視翻湧而起的不安,快速穿好衣物,往陽臺上走去。
藉著外面的路燈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問著李麗道:“怎麼回事?”
李麗為了省電,早就關了手電筒,獨自窩在這漆黑的陽臺上心裡已經毛毛的了,又被那慘叫聲一嚇,抖著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那邊突然就傳來一聲尖叫,然後房子裡光就滅了。”
這時樓上一個年輕的聲音說道:“不止呢,就剛才那一會我在後窗看到滅了三盞燈。”剛才一發出聲音他就就近跑到了後面陽臺,接著就看到幾盞燈接二連三的滅掉,心裡還慌了慌。
蘇悅聽出來這是三樓李教授的兒子劉瀚,去年他考上F大,一直很儒雅的劉教授足足一個月見人就笑眯眯的招呼。
小區的樓房建得很密,她們住的是二樓,前面看去只能看到三幢房子,還好她們這棟在小區最邊緣,後面剛好臨街,視野不錯。
樓上樓下的人心裡都是一個咯噔,下意識的把家裡的蠟燭,手電都滅了。
李麗抖著聲音說:“蘇蘇,要不你來我這邊住吧,我這裡有兩間房,我們也好做個伴。”
蘇悅一愣,如果是之前這樣當然很好,只是現在!她只能悶聲帶著一絲歉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