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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陳羽振起床時聽隔壁徒弟家似乎很是熱鬧,他去陽臺看了一眼,原來是陸星輝的親家公張玉德來看望女兒了。張玉德也正好看向他,兩人揮手打了招呼。陳羽振回到屋內洗漱完就邊看新聞邊吃早點,吃完早點準備去散步時門鈴響了,他知道是老粉絲張玉德來看他了。走出屋門一看,所料不錯,他連忙去開了院門拉著張玉德走進屋內。張玉德口稱大恩人,陳羽振連忙打住說:“這麼多年了怎麼還管我叫大恩人呢!咱是好朋友又是親戚。”張玉德一把握住他手說:“我三天前退休了,要不是你發明蒼穹之珠,我可能早就葬身在崑崙山了,對了,我送你兒媳的送子觀音帶來了。”說完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來,開啟盒子一看,一尊尺許來高的青玉送子觀音吸引住了陳羽振的目光。
他拿來手電45度角打側光看了一眼,讚了一聲:“這結構幾乎看不出來啊。”張玉德鬆了口氣說:“真怕你看不上眼,青玉玉質普遍很好,就是價格不貴,我還怕您嫌棄呢!”陳羽振認真地說:“您這叫什麼話,哪怕您送我個泥塑的,我也會珍惜的。”兩人進屋時並沒關門,陸清乾走進來看到岳父和師父坐一塊兒在賞玉,他說:“爸,姑父,我去上班了,對了一會兒你們和我姑媽去我家吃飯啊,我讓丹芹去買菜了。”陳羽振問:“最近和新會長穆勒合作的怎麼樣?”陸清乾說:“沒問題,師父您定的規則他一條都沒改,就是上次他提議把飛行協會總部遷去柏林,結果被會員代表否了,代表們說換一任會長跟著換一次總部太費勁了,以後總部就在無錫了,這不,這兩天他回柏林接他家裡人過來呢,我暫代會長之職。”說完他又向兩人辭別就去飛行協會上班了。
張玉德說:“你說這不是胡說八道嘛!”陳羽振不明所以地問:“清乾哪裡胡說八道了?”張玉德趕緊解釋說:“不不不,我不是說清乾,你等下。”他掏出手機翻找著,然後遞給陳羽振看,原來是個私人帖子,上面寫著陳羽振陸清乾師徒不和,陸清乾勾結德國佬排擠走了恩師老會長。陳羽振看完微笑著說:“這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呀,一點根據都沒有全憑自己猜想。對了,我上次還看到一篇呢!說我是對徒弟失望才離開飛行協會的,更有的說我最後會把會長位置傳給自己兒子。”兩人說完相對大笑起來。
張玉德提議:“走,咱去南禪寺燒香祈福去,讓菩薩保佑袁夢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陳羽振不解地問:“為什麼要去南禪寺燒香祈福呢?”張玉德反問:“那你想去哪嘛!”陳羽振拿起手中送子觀音說:“這不就是菩薩嗎?”張玉德有些尷尬地說:“可這是我自己雕刻的能行嗎?”陳羽振笑著問他:“南禪寺的菩薩不也是別人雕刻出來的?你為什麼去信別人雕刻的菩薩而不信你自己雕刻的菩薩呢?再說了,你自己雕刻的菩薩不保佑你,難道反而指望別人的菩薩來保佑你?”
張玉德仔細思索著陳羽振的話,突然一拍大腿說:“對呀,我糊塗呀,廟裡的菩薩也是別人雕刻出來的,我幹嘛不拜自己的菩薩,哎呀這麼多年來我也雕了幾個觀音和彌勒佛了,怎麼就沒拜過一次自己的菩薩呢!”門口響起了兩下掌聲。陸星蕊說:“不錯不錯,確實該拜自己的菩薩。”張玉德忙站起身說:“嫂子好啊,我這兒還有個白玉彌勒佛送給你的。”陳羽振接過彌勒佛看了一眼說:“你看咱相信自己的菩薩後他笑的多開心啊。”說完將白玉彌勒佛交給了妻子。陸星蕊問:“你知道彌勒佛笑的什麼嗎?”陳羽振問:“這還有什麼說道嗎?不過我看彌勒佛確實都是笑的。”陸星蕊回答:“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笑口常開,笑天下可笑之人。”陳羽振恍然說:“大肚就是大度的意思。”
陸星蕊提議說:“咱們去南禪寺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漏可以撿。”陳羽振說:“這年頭但凡想撿漏的,都掉坑裡頭去了。”陸星蕊說:“咱不是有懂行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