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對友軍指手畫腳。不給他兩句刺激刺激,高遠的心會更難受。
“他們搞突然襲擊,監獄裡的幾個罪犯裝作食物中毒,跟他媽演員似的,上吐下瀉,滿嘴噴白沫子,騙開牢門,外面有人接應,還他媽會飛刀……”上尉看高遠臉色不快,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分。兩人兩支槍兩發彈,追擊六七個身手敏捷槍法刀法出眾的亡命徒,確實難度太大,於是話鋒一轉,態度溫和地介紹起簡要情況。
高遠心說:媽的,廢話,劫獄、越獄哪有不突然襲擊的?沒聽說有事先預告的。“你們準備好吧,哥幾個要越獄了”,那得喝多少假酒才能那麼幹。不過,“飛刀”兩個字一經出口,立刻引起了高遠的極大興趣,他也硬擠出一絲溫和,儘量小聲地問:“飛刀?接應的罪犯會用飛刀?”
上尉從槍套上拔出一個塑膠袋抖摟開說道:“就是這種刀,共三把,刀刀致命,第一把出手就飛倒了牆樓上的哨兵,然後從高牆越入,第二把、第三把分別命中了大門裡側兩個門衛,三次出手算上翻牆,用時不到十幾秒,我們的哨兵根本作不出反應。媽的,我留下一把,抓住那個王八蛋,非他媽活剮了他不可。”
高遠看到那把被當成飛刀的匕首,心像被錐子猛紮了一下,差點禁不住喊出聲來。鋒利的刀尖,兩面開刃的刀身,足有七寸長,是把鋼銼生生用磨具磨平製成,刀柄最顯眼,居然是一枚毫米高射機槍彈殼。
“一排長你帶一排向左側山腳運動,看看那邊有什麼情況;二排長你帶你們排向右側搜尋前進,注意拉大距離……”
於繼成向湊到跟前的兩個排長面授機宜,發號施令,貌似越俎代庖。
兩個排長領命而去,武警上尉身邊除了高遠和於繼成,再沒有一個六連的人,於繼成用意不言自明,不想讓六連的其他人看到那把飛刀,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他對那把飛刀似乎也很瞭解。
高遠回過身衝於繼成點了下頭,兩個人的眼光瞬間對視了一秒鐘,又迅即移向別處,兩個“冤家”在那一刻不謀而合,只有多年的戰友才具備如此的默契。
“上尉同志,接應的罪犯是攀牆而入,一定用到繩索了,說說他們用的什麼繩索?”
這回問話的是於繼成,目的顯然是想把飛刀的事岔開。
“繩索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普通的粗麻繩,端部也是一般的抓鉤,跟飛刀一樣都是土製,並沒有使用制式攀爬器材,疑點最大的還是那把飛刀和使用飛刀的人,連翻牆再飛刀,再搶下大門鑰匙開門,活大部分是這個人乾的。”
武警上尉說完,又把那塑膠袋在高遠和於繼成面前抖摟一圈,故意將高射機槍彈殼做的刀柄貼近二人的眼睛。
刀柄上還刻著兩行八個字,隱約地顯出是“難者不會,會者不難”,高遠差點把那八個字念出來,心跳得像連發射擊的高射機槍。
“連長,副團長到了,你最好過去彙報、請示一下。”於繼成破天荒地叫了高遠一聲“連長”。
“嗯,老於,這交給你了……”高遠感激地看了一眼於繼成,整了整被樹杈掛亂的作訓服和腰帶,快步向山下跑去。
太陽懶洋洋地爬上山頂,忙碌的人們仍不知疲倦。各級各類指揮機構早已編成,一道道命令,透過各種科技產品和人的嘴巴,散佈到採取古老拉網式搜捕的一線弟兄耳朵裡。
副團長摘下墨鏡,看了看錶,衝著身後的參謀們大手一揮:“告訴高遠、錢國峰,把咱們的人撤下來,搜山的人不少了。”
下山途中,高遠故意放慢腳步,走在隊伍的最後面,湊近於繼成。揹著電臺的通訊員始終跟高遠寸步不離,比貼身警衛還貼身。
“去,通知一排長,部隊帶到山下後,迅速清點人數和武器裝具……”
支開了通訊員,高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