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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談會結束,觀眾悉數散場,吳強在保護下回到酒店,陶淵也重新返回了醫院。
窗臺上擺放著一盆仙人掌,綠油油的開出了紅豔豔的花朵,蕭芸已經盯著它好半天了,這也是陶淵住院以來蕭芸第一次出現在病床前,只不過注意力一直在仙人掌上面,似乎對床上的病人不太感興趣。
陶淵忍不住說道:“你到底是來看花的,還是來看望我的?”
蕭芸淡淡說道:“我是來等人的。”
陶淵忽然起了一陣莫名的寒顫,下意識地望了眼四周,小聲說道:“你的意思是兇手會來找我?應該不可能吧,他的第一目標是吳強才對吧。”
蕭芸哼了一聲:“當你這麼認為的時候,你已經陷入危險了,你真的以為兇手有所謂的第一目標嗎?如果你這麼想就太錯了,當你真的以為他是精神病的時候,其實你又陷入了他故意營造的人設誤區。”
“好吧,就算他是真的裝出來的,那我豈不是更安全啊。”
“他故意營造出自己精神病的人設,你猜他會不會一直營造下去,而不是把戲演到一半兒罷演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前期就沒有必要淹了,把你嘴巴封上,相當於養豬一樣,到點了讓你喝水吃飯,豈不是更省力氣。”
聽到這兒,陶淵著實沒繃住,忍不住說道:“他都沒把我當豬養著,你倒好上來就把我講成豬了。”
他認為自己還是有判斷能力的,不是三觀跟著五官走的人,在那種環境下,兇手有必要進行那麼深刻的表演嗎?
他認為沒有必要,因為到最後兇手跳入水坑時幾乎是斷絕了他生的希望,自己都不會活著講述這些事情,又何來所謂的人設扮演呢。
而且就算如蕭芸說的那樣,兇手就是在自己面前表演,那麼他會看不出來座談會是計謀嘛,知道是計謀還會傻傻地鑽進提前佈置好的套子嘛,兇手思路正常的話,此時應該躲得遠遠的嘛,而不是忽然出現自投羅網。
總之要打上好幾個大大的問號,用最恰當的比喻是薛定諤的精神病,此時兇手就是處於精神病和非精神病之間的臨界點。
他打了個哈欠,身體側躺下去,心中暗道:肯定是蕭芸過度解讀了兇手,一定是這樣。
蕭芸嘆了口氣,自信是好事兒,但是過於自信絕對是災難,像他這樣吊兒郎當的,安於現狀,遲早要遭到反噬。
不過話說回來,謝天辰對他的保衛工作做得還是非常到位的,除了明面上的幾個警員,暗地裡至少還有十幾名便衣在暗中保護。
兇手是不是精神病有待討論,而她是否活著,大家都有一個公認的看法,兇手還活得好好的,否則就不會躲在洞裡藏匿兩天了。
到了晚上,吳強坐在房間裡惴惴不安,他對兇手是真的痛恨,也是打心眼裡感到恐懼,和蘇大龍的感情再深,也比不上活著能夠呼吸到新鮮空氣重要,如果換在平時,他早就花錢逃亡國外避難了。
可是這次卻不是他能夠做主的,因為檔案上關於他的那些荒唐事都是真的,和違法扯不上什麼關係,但是每一件都是在人們心中道德紅線上瘋狂蹦迪,還是那句話,他這個人德行有虧,但是罪不至死。
所以他如果不配合,李封便會將檔案裡有關他的私事公開,以前只是狗仔拍的照片,花點錢做一下公關就沒事了,今天他沒法躲,只能選擇和警方合作,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從此也能看出李封的個人行事劍走偏鋒,他不在乎什麼大明星,只要為了案子,遭人恨的事情他願意去幹。
時間到了十二點,吳強剛剛睡下,酒店的樓下忽然響起了咚咚的響聲,還以為是發生了槍戰呢,嚇得他一聲尖叫從床上彈起,接著便爬到了床底下瑟瑟發抖。
房間裡燈關著,少量的月光飄灑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