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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發一路向西,到城西過橋拐角處,有一片綠地,前身是一家木材廠,後來被改造成了藝術會館,每到藝術節學子們便會帶著自己的作品拿來參展,如果作品被老闆青睞,還可以直接拍賣,從而證明自己作品的價值,或者直接被會館買下,以後用來參觀。
藝術會館一星期只開放三天,其餘時間都是關門狀態,今天開門算是特例,而它的幕後老闆則和新希望俱樂部老闆為同一人,名字叫做鄭士氣,爺爺是很成功的商人,不過他的父親不爭氣,只能在家裡放牛,產業的繼承人是他的二叔,他們這一支似乎和富貴無緣。
他從小就覺得自己與眾不同,爺爺是他的榜樣,二叔是他的仇敵,父親是他的反面教材,他不甘於做一個平庸的人,即使放牛要比其他小朋友放得好,做什麼都比其他人更拼命,用他自己的話講就是:我這種人很難餓死,哪怕是去搬磚,我也會比別人賺更多錢。
事實上他的努力沒有白費,他走向了成功,但是今年運氣似乎有點差。
受到雲海事件影響,新希望俱樂部已經遭到關停,部分高層遭到調查,而鄭士氣則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兇手拿到的客人資訊實在是太詳細了,很難相信中間沒有內部人員參與其中。
進入藝術會館內部,場內此時已經有不少觀眾,他們見到陶淵進來立刻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彷彿他真的是多大碗兒的明星似的,他自己心裡很清楚,這些人現在之所以會如此關注自己,是最近鬧出的那些個笑話太招人眼球,他們也不是喜歡自己,頂多就是湊個熱鬧,回去之後發個朋友圈。
他看著熱情的大家,卻沒有別人從容面對的能力,尷尬地朝著眾人比了個剪刀手。
很快,他就在二樓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卻是兩天沒來看望他的蕭芸。
他比剪刀手的這一幕恰巧被對方用手機拍了下來,當然拍照的可不止蕭芸一個,有幾個看著像是記者的,差點拿著機器懟到他臉上了。
羅夏憋著笑,輕聲說道:“陶淵啊,你別比剪刀手啊,傳播出去又是新的鬼畜影片。”
陶淵無奈了:“那我該怎麼比手勢。”
羅夏笑著說道:“你就正常地揮手就行了,你這樣做會讓人家誤以為你要跟別人合影呢。”
謝天辰淡淡說道:“行了,別操心這些無聊的事,專心看著眼前走路就行。”
謝天辰一路將他領到了後臺,明星吳強早已到了,正擱旁邊化妝呢,雖然明星在電影裡光彩照人,足智多謀,彷彿加上了一個主角光環,可是在現實裡還是蠻脆弱的,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要說最大的不同就是比普通人有錢吧。
吳強見到他進來,立刻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和島上看起來精氣神完全不一樣了,又找回了那種大明星的範兒。
陶淵也笑著做了回應,謝天辰將“劇本”遞到了他的面前,說道:“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進場,上面的語句你不用全背下來,只要理解個大概的意思就行,還有就是不要忘了主題,你們是在表演,不是真正的紀實,做一些藝術加工是很正常的。”
陶淵點點頭,開啟“劇本”掃了兩眼後說道:“啊!他把我抓起來那兩天,他沒有虐待我呀,也沒有禁止我吃東西,這也太假了吧。”
羅夏說道:“陶淵你可不要死心眼呀,說了是藝術加工嘛,如果當真那你就輸了,咱們之前說好了的,最好就是把他給刺激出來,你不是說他是精神病嗎?”
“他的表現的確是精神分裂,可也不能完全排除是在演戲呀,總之我不能百分百肯定。”
陶淵很明白,萬一證明了兇手真的是精神病,那他很有可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不過這次事件鬧得這麼大,簡簡單單地關進精神病院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