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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有別人,他是被逼無奈之下走上了絕路。”
這些話語可以看作是林豐的遺言,在不知何故的情況下,他說了出來,形似瘋狗還要咬人。
姜酒卻搖頭說道:“組長,這些話沒有任何指代性,而且林豐具有戀母情節,他的藝術細胞來自母親,對他而言母親就如同一面鏡子,儘管他沒有表現出應有的藝術素養,卻不能脫離來長久形成的藝術塑造,一個超越自我的本我認同感,藝術是不分卑鄙好壞的,因此他自己構造了一個想象世界,把罪責歸罪於他人,他自己還是那個母親心中的好兒子。”
謝天辰點了點頭,不在此事上多做討論。
姜酒的分析不無道理,謝天辰也只是透過旁觀者的視覺來模擬林豐最後時光的心理路程,丁引不是什麼過耳不忘的天才,他描繪的話語自然不會一字不差,中間或許夾雜了些許的想象。
而林豐最後遺言中出現最多的字眼是:我很後悔,他不是人,我好痛苦。
能夠判斷他最後的精神狀態是崩潰的,或者處於不太清醒的狀態,要不然不會當著那麼多人說自己的心裡話。
蕭芸堅持林豐背後還有主犯,其一是她那算不上證據的夢,其二就是林海的日記,有別的人或者更準確地講是某個團結特意通知林海他很危險。
但是日記裡的內容太奇怪了,和蕭芸的夢簡直是不謀而合,這些隻言片語也不能當作證據,林海究竟是死是活現在還不得而知,當然就算他活著也只是失去眼睛的瞎子。
接近十點,謝天辰看了看手錶:“陶淵和蕭芸在搞什麼鬼,難道還沒把人送走嗎?”
他正有心向陶淵打個電話詢問情況,羅夏風風火火跑了過來,一臉興奮地說道:“組長,通話內容有眉目了,你來聽聽。”
說著話,他就開啟了通話錄音。
【阿文,有什麼事嗎?】
【又有新鮮貨到了,是個嫩的。】
【哦,是嗎?那你晚上過來。】
電話的內容就這麼多,如果不是特意調查,根本想不到這和失蹤的兇手有關係。
謝天辰問道:“這通電話是打給誰的?”
羅夏道:“是個叫劉金髮的老闆,他在樂開村開了一家火腿加工廠,樂開村是長青市有名的貧困村,他這個火腿加工廠出過多次因為食物質量引發的食物安全問題,導致四名以上受害者腹瀉不止,但是由於其積極賠償後而不了了之,最著名的則是因為佔地使得一農戶跳河死亡,其妻子多年堅持上訪,不過都沒有得到妥善解決。”
謝天辰如有所思道:“看來這個李文確實有點背景,丁引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呀。”
他開啟手機上的地圖,很快就找到了樂開村所在,指著地圖說道:“李文的藍色越野車在當日出現在長青高速公路,從這裡可以直到樂開村,我們可以大膽推測林豐最後的落腳處就是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