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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就是無盡的愧疚和羞恥了,這樣的事情又怎麼能說得出口呢,恐怕就是讓他們死在這裡他們也不會承認的。”
姜酒握緊了拳頭,這個猜測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卻恰巧非常符合整件事的邏輯。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楚玉霞夫婦就更加可恨了。
另一邊,對劉剛的審問也是大同小異,他否認了這是一樁買賣,一口咬死自己的女兒是到國外過好日子了,以後肯定是有機會再見面的。
當謝天辰將屬於劉嘉文的人皮組織擺在面前時,他依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咬死不認這人皮是從自己女兒身上來的,可謂是將自己的醜惡發揮到了極致。
楚玉霞尚有為人母的良知,那他就完全和畜生無異,就沒有拿自己的女兒當人看。
張淑琴也是一問三不知,她根本不承認自己見過楚玉霞夫婦,聲稱所有的病人都是醫院安排收治的,她作為醫生知道治病,別的不清楚。
謝天辰將眾人聚在一起,開了個小會。
他注視著眾人道:“審訊暫時沒有進展,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接下來該怎麼審。”
姜酒第一個舉手道:“組長,我覺得楚玉霞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今天她已經崩潰了,只要再加把勁,一定能徹底認罪的。”
李封卻搖頭說道:“姜酒同志,她今天的表現非常危險,一旦再次發生自殘的事件,你怎麼處理。”
姜酒自信地說道:“今天是我逼得太緊了,只要把握好一個度,應該沒有問題的。”
陶淵舉手說道:“我贊成姜酒的提議。”
“我也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