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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老闆應付員工不能叫應付,只能叫關懷下屬,而老闆吩咐任務也不能叫找人幹苦工,只能叫委以重任。
所以阿雀把打探對方訊息這樣的重任委託在了墮姬的身上。
墮姬很想說髒話,但她正在改說髒話這個壞習慣,問就是阿雀在感受了她不說髒話的樣子之後,覺得她說髒話的樣子太難看了,所以命令她改了。
感覺自己愈發不自由的墮姬生氣了。
在阿雀被老闆娘叫去幫忙的時候,關上房門的墮姬哭哭啼啼地把哥哥妓夫太郎從自己的身體裡放了出來,委屈地哭訴著阿雀實在是太過分了。
「哥哥!人家被欺負了嘛!!!」
作為哥哥的妓夫太郎不僅要注意不被阿雀讀取到他們這邊的對話,同時還要安撫妹妹的情緒。
他一臉為難地摸著自己的腦袋,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樣子更是因為苦惱而變得更不好看了。
哭著哭著,墮姬又開始嫌棄起哥哥來了。
「喂!」妓夫太郎嘖聲,「我已經在想辦法了。」
雖然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不管是墮姬還是妓夫太郎都打不過阿雀,所以根本不可能憑藉武力擺脫她的壓迫。
但有一個詞語叫做苦中作樂,意思就是說,雖然被壓迫的時候很痛苦,但也還是要自己學會去尋找快樂。
可這種事情,顯然也是在為難他們兄妹。
作為在吉原花街的最底層——羅生門河岸長大的孩子,無論是妓夫太郎還是墮姬,作為人類時都沒有享受過半分來自人世的美好。
從小到大充斥在他們身邊的只有陰暗與暴力,沒有人教過他們什麼是美好和善良,也沒有人教過他們什麼是「愛」。
所以從阿雀口中聽到這個字眼的時候,墮姬簡直嫉妒得快要發狂了。
阿雀是和他們兄妹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她擁有權力,擁有地位,還擁有他們所沒有的「愛」。
墮姬越想越覺得意難平。
妓夫太郎想著想著也開始意難平了。
但他比妹妹理智更多,也比妹妹的腦子更加好用,他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所以在墮姬生出大膽的念頭時制止了她。
「如果真的做了這種事,她一定會很生氣的。」
墮姬想要吃掉那個女人——阿雀新看上的那個女人。
「我才不管她生不生氣,」墮姬憤憤地說:「反正她不是說那個女人身上有種很特別的味道嗎?那吃掉那個女人之後我身上不也會有那種味道了?」
聽到這一回答的妓夫太郎愣了一下,一時間竟然覺得妹妹的說法好像沒什麼問題。
但還是不可以——因為阿雀說了,不可以隨便吃人。
尤其她現在就在他們兄妹身邊,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
這位新鬼王的想法誰也捉摸不透。
「只是一個人類而已嘛!」
墮姬想的完全沒有哥哥那麼多,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很生氣,而且自從阿雀上位之後,她就徹底失去了自由。
她又開始懷念鬼舞辻大人了。
妓夫太郎還想說些什麼,墮姬卻完全聽不下去了,她賭氣從窗戶跳了出去,踩著窗柩跳上了屋脊。
空中皎月瑩瑩。
第11章
在墮姬趁著夜色從窗戶跑出去,打算背著阿雀吃人的時候,阿雀正從老闆娘那裡取回客人們送來給「蕨姬花魁」的禮物。
當她去取東西的路上,老闆娘對她說,自從蕨姬花魁來了京極屋之後,整個京極屋就從來沒有出現過能與她相提並論的人。
她對「蕨姬花魁」的美貌極盡讚美之詞,卻又在話語間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