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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如果裁判帶著‘任務’上場,那球場上可以操作的空間可太大了。這種事,畢竟我們鹿工業早就經歷過。”有隊員說道。
比如如果裁判對另一邊的犯規判定更偏頗,那就會導致對方更放得開手腳衝撞,而我方畏畏縮縮不敢對抗,甚至影響整個賽局。作為吊車尾的球隊,幾乎沒有任何商業價值的湊數人,這種事鹿工業見多了。
正如陳斌所說,這場比賽,最難克服的問題並不是實力,反而是最基本的公平問題。
安璃想到之前小宋那邊送來的關於十年前鹿工業被禁賽的那次風波,心下一沉。
……
回到家裡後,安璃翻著小宋送來的資料,坐在起居室發呆。
薛南途這幾天沒有工作,端著切好的水果在她旁邊坐下:“怎麼了,還在發愁球隊的事?”
安璃將手中的“真相”遞給他。
薛南途一目十行地翻了一遍,臉色也是沉了不少:“怪不得老爺子一直養著這支球隊。”
“不甘心?”安璃冷哼,“何止是不甘心,怕是還有內疚吧。”
“不過祖父這輩子做了那麼多事,違心的沒有十件也有□□,獨獨這件事讓他記了這麼多年,可見也是有幾分真心在裡面的。”
安璃看完這份資料,心裡五味俱雜。
大體的情況和周培說得差不多,俱樂部剛建立的時候,大家雄心勃勃,想著在聯賽裡闖出一片天地,他們也確實曾經差點就做到了。
大約十五年前,鹿工業俱樂部與當時的蘭市北極星隊在一場關鍵的比賽中對陣,期間北極星對數次犯規衝撞下陰招,裁判視而不見,甚至在兩隊比分二比二的關鍵時刻,將一粒十分有爭議的點球判給了北極星,最終鹿工業惜敗比賽,積分落到第三。
那是他們距離球隊升級最近的一次。
當時球場沒有var技術,判罰全靠裁判,即便賽後錄影證實判罰有誤,也不會取消比賽成績。鹿工業當時的老闆,也就是安光祿在看臺上破口大罵黑哨,和安璃的行為一模一樣。不,也不全一樣,安璃是衝到場上去罵裁判,安老爺子是——衝到主席臺上去罵主辦方。
老爺子當時也六十了,卻行動力非凡,不見絲毫老態,噴起人來那叫一個氣壯山河。主辦方知道他的身份,不敢如何,只能好說歹說把人勸走。而場上這時候卻也爆發了更大的衝突,雙方隊員的火氣都有點大,而裁判的偏頗太過明顯,鹿工業的隊員氣不過,動手推了裁判一下,因此被紅牌罰下。
後面的結果就是周培說的,鹿工業被禁賽,徹底失去了機會。
表面上看似乎是這樣,鹿工業吃了大虧,從此一蹶不振。可是安璃卻在那一年的安氏財報上,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專案。
這個專案不是說不好,相反,是太好了——正是蘭市分部的那棟古董級別,價值連城的大樓。
安璃曾近也奇怪多,按理說當時安氏在蘭市麼那麼大面子,這棟樓蘭市本地的富商也很感興趣,怎麼也輪不到一家外地公司拍下,而且價格也不算高。一查才知道,這棟樓當時本地的一家公司也在爭奪,並且在本地打點了不少關係。可是臨付款前突然就放棄了,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被安氏撿了漏。
那家公司的主人正是當時北極星俱樂部的老闆。
那場比賽後,老爺子被氣得不行,堅持要上訴,還要把事情鬧到上一級單位去,但是後來這專案拿下後,他突然不鬧了。只是那以後,他就不再去看鹿工業比賽了,還把俱樂部轉手給了鹿工集團的一位退休老闆,幾年前才又接手回來。
薛南途皺眉:“你是說,你爺爺把俱樂部給賣了?”
安璃冷哼:“如果是我,一家沒有前途的俱樂部,換一座必然升值前途無量的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