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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一個十九歲,都是後衛,還缺一個鋒線替補,沒辦法,只能讓老將再拼一把了。
聯賽期間賽程是非常緊湊的,從敗給海獅到迎戰夢之隊,滿打滿算也只有半個月時間,這還是趕上了賽事延期。這期間薛南途一直沒有去上班,有時候陪著安璃處理球隊的事,但大多數時候還是以“助理教練”的身份和球員們一起踢球,用他的話叫“建立信任”。
這半個月下來,薛南途也確實做到了叫球隊刮目相看。連陳斌都說,薛南途的爆發力很強,帶球速度在職業裡也是非常突出的,很難想像這個人初中以後居然就沒再踢球了,如果走職業體育這條路,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去歐洲為國爭光了。
薛南途還非常活躍,大概因為隊裡全是男人,薛南途反而更快地和所有人打成一片。安璃也不懂男人的友情是怎樣,但是她清楚地感覺到,因為有薛南途的存在,一些原本對她有隔閡的隊員漸漸放下了成見。
但是安璃還是擔心他太過投入,耽誤了主業。
“老公,老賀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來了,你不回去看看?”
安璃真是覺得又甜蜜又擔憂。她本以為自己會一直罩著小花瓶,到頭來卻變成小花瓶放下工作來遷就她。
薛南途無奈道:“你別聽老賀胡說,他手裡至少壓著三首歌,做張專都夠了,他非要搞什麼‘飢餓營銷’,我離開一個月他屁事沒有,何況我都是按時校稿的,他就是故意到你面前來賣慘,讓你覺得我苛刻他。”
安璃一怔,覺得這確實是老賀能幹出來的事。
薛南途仰頭喝了半瓶水,擦了擦汗,說道:“沒事,我還要賺錢養家呢,工作上的事我不會馬虎的,我在這裡運動運動,比在工作室裡有靈感多了,你看。”
安璃一瞥,才發現長椅上壓著一打a4紙,上面是手寫的簡譜,還有一些安璃叫不太出名字的縮寫和音樂標識。薛南途的字很有特點,尤其是阿拉伯數字,每個圓弧都撐得滿滿的,整個字看著胖胖的,可可愛愛,看著就覺得音符自己都跳躍起來了。
“你剛寫的?”
“只是初步記下一些靈感,還不能見光,等這邊的事結束,我再回去打磨。”
安璃突然覺得小花瓶在談工作的時候,魅力值滿點。她一直緊張壓抑的心情因為薛南途的支援和陪伴放鬆了不少:“好厲害。”
薛南途一得意:“那是,不看是誰家的男人。”
安璃忍笑:“我家的,我家的。”
周培和陳斌剛開完戰術會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小夫妻倆有說有笑,俊男美女天造之合。周培忍不住道:“小夫妻感情真好,讓人羨慕啊。”
陳斌笑他:“你別說這話,讓嫂子聽見了,可饒不了你。”
周培乾咳:“她就是當著你們的面厲害,回去還是聽我的。”
“老周啊,在我面前還裝什麼大尾巴狼,誰不知道你,妻管嚴一個。”陳斌都懶得說破他,不過也正是周培這種性格,才讓他在俱樂部艱難的時候地挺了下來,家裡人居然也沒反對。自己就不行了,家裡連連在催他換工作,如果這次再拿不出成績,他這個“教練”也快要當到頭了。
“周經理,陳教練,有事嗎?”那邊安璃也看到了兩人。
薛南途已經回球場上去了,動作矯健,生龍活虎,和職業運動員也不差什麼。
見周培和陳斌也在看,安璃失笑道:“我老公好像突然找到了理想的運動,他很喜歡和球員們呆在一塊兒,沒影響你們訓練吧?”
陳斌和周培交換了一個眼神兒,一齊道:“沒有沒有,當然沒有,薛少本來就有天賦,我們巴不得他多來,恨不得他上場……”
“咳咳,安總,我們剛才開了個戰術會議,和夢隊的比賽我們準備這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