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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如吸食鴉|片,上癮。
連同今天白天,她都沒忍住在課間把手機捧起來看小說。
同桌許困靠在座椅上醒瞌睡,恍神了好一會兒,又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鄉裡寶今天竟然隨大流玩起手機了,「不做你的五三了?」
他聲音有點啞,是睡久了沒說話的緣故,但他確定單鬱肯定聽清了的,然而單鬱沒理他。
許困眼睜睜看著單鬱把手機又收了起來,重新摸出那本五三,趴在桌上跟題目做鬥爭。
「……」
以前上初中的時候,許困班上的班花是文藝委員。
女孩子面板白白的,說話軟軟的,天天穿著白棉布的裙子抱著本散文或者詩集。
許困的兄弟當時還跟許困說,「嘖嘖,就是要這樣才是女孩子啊,跟我們男子漢不一樣,真是絕美女神。」
許困反問,「哪樣?」
許困兄弟:「文藝唯美,憂鬱又柔軟,你看陽光照在咱班花身上的時候,她簡直就像一個天使,頭髮絲兒都閃著金光。」
「……」
許困一腳踹在兄弟身上,「誰跟太陽底下站著頭髮不閃金光?」
兄弟委屈,「那你看班花怎麼樣嘛?」
許困:「普普通通。」
許困是真覺得女孩子不都一個樣,跟男孩子相比,就是說話嗲一點,身子瘦弱一點,沒什麼特別,但是比男孩子要煩人很多,動不動哭哭啼啼。
可是他看著他的鄉裡寶同桌,少女穿著一中統一的校服,垂著頭拿手機看小說。
沒有陽光,沒有白裙子,也不是柔軟的性格,不愛跟班上其他人交往,連他說話都敢不理,這麼冷冰冰的一個傢伙。
可許困突然就體會到了他兄弟的話。
什麼是女孩子?
他覺得,單鬱就很女孩子。
真是t見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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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單鬱和溫亦弦才見到面。
又是去外地出通告,溫亦弦馬不停蹄地周轉於各地之間,可即使這樣趕,舟車勞頓,溫亦弦也不及單鬱的黑眼圈重。
「小單助理晚上夢裡也在學習嗎?」溫亦弦和她一起坐在保姆車上的時候打趣人,「最近是不是真的太累了?」
前幾日奶奶跟溫亦弦通電話就提過這事兒,說孩子看著疲憊,特心疼,想給單鬱減點學習負擔。
當時溫亦弦還說,「單鬱還才十幾歲,年輕人哪有那麼容易累到。」
她知曉單鬱的性子,更知道充實的生活才能讓單鬱安心,因此替單鬱做主忽悠著奶奶。
可此時見上面了,親眼看到她的單家妹妹憔悴疲憊,那些理智瞬間就飛到了九霄雲外。
她又捨不得了。
單鬱搖頭,「還好。」
溫亦弦略蹙了下眉,這孩子一貫都是吃苦咬緊牙關的性子,但凡問點什麼,單鬱只要回答還好,溫亦弦免不了多心。
可她仔細分辨了下單鬱的神色,只面色虛了點,竟真的精神狀態很好,不似假話,也就沒說什麼了。
是夜,溫亦弦一行人被安排在酒店入住,一個大的套房,單鬱、舒舒都分了不同的房間。
溫亦弦新專的製作已到尾聲,只最後一首情歌,也是怪了,最近她每每嘗試總是差點兒意思,可今晚的靈感卻有如泉湧。
這場通告是在北方的一個小城市,9月末,夏天的燥氣已經散得差不多,到了傍晚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雨水一直持續到半夜,「劈劈啪啪」的水珠敲擊聲更甚。
溫亦弦摘下腦袋上的耳機,揉了揉已經熬紅的眼睛,走到窗邊一把推開了窗戶,深夜的秋風裹挾著細細的雨絲迎面就撲了上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