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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弈論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使各方面趨於平衡,而舒青末正是做到了這一點。
「你怎麼連重彩也畫得這麼好?」駱梓杭不滿地抱怨道,「也太不拿我當朋友了。」
舒青末被駱梓杭話裡的邏輯搞得哭笑不得,他故意道:「交學費,叫師父。」
駱梓杭「切」了一聲:「我才不叫。」
儘管這一組四大天王圖掛在不起眼的過道,但這四幅畫兩兩分開,掛在過道兩側,使這不起眼的過道也變得驚艷起來。
每個路過這裡的人都會駐足觀賞,有時甚至會造成過道的擁堵。
本來第一批受邀參觀方華美術館的人大多都是混美術圈的人,多少知道舒家三少爺的名號。
有人聽到駱梓杭和舒青末的對話,意識到眼前的人就是這四幅畫作的主人,忍不住問舒青末道:「請問,這個系列有售賣的意向嗎?」
還未等舒青末回話,他的身後便傳來了一道耳熟的聲音:「這個系列已經有買主了。」
「喲,是閻老闆啊。」那人朝走來的閻宗琅豎了個大拇指,「有眼光。」
「閻先生。」舒青末給閻宗琅打了聲招呼,主動介紹道,「這是我的髮小,駱梓杭,現在在北京給杜文笙老先生做助理。」
說完,他又對駱梓杭道:「這是閻宗琅。」
第二個介紹極其簡短,因為不用舒青末多說,駱梓杭也知道閻宗琅是誰。
「那不就是你的姐夫嗎?」駱梓杭對舒青末說了一句,接著看向閻宗琅道,「你好。」
「你好。」閻宗琅微微頷首,對舒青末道,「這就是幫你調色的那個朋友嗎?」
之前舒青末裝裱《斜陽孤松圖》時全程都開著直播,所以看過直播的人都知道後半程舒青末多了一個調色的幫手。
「是的。」舒青末道,「我們關係很鐵。」
駱梓杭補充道:「從小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
舒青末聞言看向駱梓杭:「我們哪有穿同一條開襠褲?」
「那不是比喻嘛。」駱梓杭道,「你小時候還在我床上尿過床呢。」
「駱梓杭!」舒青末下意識地瞅了眼旁邊的閻宗琅,耳根燒得厲害,他推著駱梓杭往前走,對閻宗琅道,「閻先生,我們先去二樓了。」
在上樓的途中,駱梓杭隨意地把胳膊搭在舒青末的肩膀上,問他道:「誒我說,你跟那個閻宗琅很熟嗎?」
「還行吧。」舒青末道,「他沒有幫著舒家整我,還幫了我不少忙。」
「那就好。」駱梓杭沒心眼兒地說道,「那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尊稱他一聲姐夫?」
「瞎扯。」舒青末笑道,「我都沒叫他姐夫。」
樓梯旁的過道里,閻宗琅始終抬眸看著舒青末的方向,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閻先生,找你好久了,你在這裡啊。」
舒夢芙腳步輕快地從另一邊走來,動作自然地挽住了閻宗琅的胳膊。
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兩人取消婚約的訊息就會對外公佈。
閻宗琅之前給舒夢芙說得很明白,他沒有繼續婚約的意願。到了這時候,舒夢芙也該注意保持距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依然對外宣示著她閻宗琅未婚妻的身份。
無論她是故意還是無意,都讓閻宗琅心生煩躁。
閻宗琅抬起眼眸,看了眼樓梯上方搭在舒青末肩上的那條胳膊,只覺得更加礙眼。
他微微動了動肩,從舒夢芙的手中抽回胳膊,表情淡淡地說道:「舒小姐,這條胳膊不屬於你。」
開朗的駱小哥能有什麼壞心呢?今晚手誤提前了,之後還是0點哈~
第25章 塞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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