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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鶯低頭看了看孩子,孩子小小個的,正好奇的睜著眼睛看著他,嘴裡吐著泡泡。看著有六七分的像徐鴒。
徐鶯問朱敾道:“是曄兒大還是南哥兒大?”
朱敾道:“南哥兒是正月二十出生的。”
徐鶯道:“那是南哥兒大,曄兒是正月二十五出生的,不過也大不了幾天。”
徐鶯抱著孩子逗了一會,正好這時候七皇子醒了,奶孃抱了他出來,徐鶯於是乾脆將七皇子和南哥兒一起放到了小床上。
七皇子和南哥兒看到與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兒,大概是有些好奇,兩個人都扭著脖子瞪著眼睛互相看了一會,接著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好事,突然相互咧著嘴巴笑了起來,漏出兩排沒有牙齒的牙床。
再接著兩個人就突然伸出了手,互相握著。兩個人都是正在學翻身的年紀,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的扭在了一起,南哥兒突然翻到了七皇子的身上,壓在他的身上看著七皇子。七皇子被壓著也不嫌重,反而露出一幅好奇的模樣看著南哥兒的耳朵,接著又去抓了抓自己的耳朵,好像是為了確定自己身上也有這麼一個東西一樣。惹得徐鶯和奶孃等人都笑了起來。
朱敾想要將兒子抱下來,七皇子畢竟是龍子鳳孫,南哥兒這樣壓在他的身上,難免失敬。
徐鶯卻拉了拉朱敾的袖子道:“讓他們兩個自己玩著去,我們到旁邊說說話。”
朱敾這才道了一聲是,接著仍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兒子和七皇子。而徐鶯則吩咐了奶孃和宮女好好看著兩個孩子,然後便拉著朱敾往一邊說話去了。
徐鶯笑著道:“怎麼樣,在福建生活了這麼多年,現在重新回到京城,沒有水土不服吧?”
朱敾笑著道:“回娘娘,臣婦倒是沒有什麼水土不服的,倒是南哥兒,剛回來的幾日哭鬧了一陣,可能是不習慣京城的環境的原因。”朱敾說著頓了頓,又接著道:“臣婦也沒想到,臣婦這麼快就又能再回到京城來,當日接到皇上要相公出徵的聖旨,相公和臣婦都感覺十分突然。”
徐鶯笑著拍了拍朱敾的手,沒有說話。
而朱敾當日在福建接到聖旨時,心裡雖然詫異,她和徐鴒都有些不明白皇帝是什麼意思。徐鴒現在是福建總兵,手握一方兵權。當皇帝的自來忌諱朝臣手握的兵權過大,而皇帝再命他掛帥出征高句麗,難道不怕他又染指了東北的兵權,還是皇上本就希望他繼續握更大的兵權。
但不管如何,這件事對徐鴒來說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壞事。所以徐鴒也沒有多去揣測皇上的用意,接了聖旨便讓人將朱敾和南哥兒送回了京城來,自己立即帶兵出征。朱敾本還想跟著丈夫一起到東北去的,一來她學過武,並不懼怕戰場上的刀劍無眼,二來她也想時時刻刻的陪著丈夫。只是因為南哥兒現在還小需要她照顧,這才打消了她的念頭。
而回到京城,朱敾則早已從孃家口中瞭解到了現在宮裡的情形,這才明白皇帝為什麼會派徐鴒出征。
若皇上真的是為了四皇子才讓徐鴒出征的,朱敾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十分佩服自己這個大姑子的,這種佩服之情不亞於她對自己的祖母。從原本毫無根基的平民秀才之女,成為現在寵冠後宮的貴妃,生下四子一女,現在更能打動皇上立他的孩子為儲君。
大約是徐鶯一向來都是溫溫柔柔的性子,朱敾以前雖也敬重她,但卻沒有像現在這般的佩服。任何一個女人,只要能做到她份上,都是不能小看的。不說別的,能讓宮裡從四皇子以下所有的皇子都只出在她的肚皮裡,這已經是一種讓人望其項背的本事了。
而她也知道,若是四皇子真的成為了儲君,徐家還將會遠不止如此。而他的丈夫只要軍功足夠,以後封爵都不是不可能的,而這些都是眼前的女子帶來的。這並不是說她不相信自己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