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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聽著親事又張慌失措?既有今日的一拍即合、無所顧及,更做什麼矯情要躲入佛門??
原來,這些話都是預備來搪塞給他聽的!嫌棄他,怨恨他,與他睡過就是殘缺不全!他是惡魔、是禽獸,寧願枯燈古佛也不肯再多瞧他一眼!她可當真知道他是誰?她可當真認得什麼是禽獸?!他睡了的女人,就是扔在外頭枯乾也絕不許任何人碰!
胸口的悶氣狠狠衝撞,不由咬牙低吼出一聲!困籠野獸一般!
水性揚花!既然她願意,那他就陪她水性揚花!喜歡與男人勾三搭四,那咱們就勾!她可知道他心裡的火、身上的火足以把那小身子燒成灰燼!想起臨別那一日將她緊緊貼在懷中,細皮嫩肉膩在他唇齒之下,一刻*險些將她揉搓斷。可彼時的放縱並未迷了心志,他清楚地記得她雖沒回應,卻也分明沒躲,軟軟地窩在他懷裡任他放肆!好丫頭,你當真是水一樣的身子、水一樣的輕浮!
心底突然裂開,疼得他狠狠一低頭!
恨被怒火燒得失去了邊緣,疼過之後,是難以平息的心燥。放手是絕不能夠,只是如今得再想個齊全的法子。看來她是當真於五哥動了心,且這心思如此深沉竟是能讓她把那回家的心心念念都擱下,家國秘密也和盤托出,什麼肅王之後、季家宗祠都統統不顧了!
呃!賽罕想長長嘆一口氣,豈料出了聲竟是沙啞的吼。丫頭,你究竟是有多記恨我?不走了,還要奪了小胖子去,想盡辦法戳我的心!可你哪裡曉得,狼就是把自己的崽子吞下也絕不會丟給旁人!更況,迫在頭上的不過是五哥的一頁家信……
飛雪豹突然前蹄高仰,狂風中直立沖天、飛揚的姿勢仿若要展翅飛翔,意外勒緊的韁繩扼住了千里勁駒,那力道如索命的鐵鏈一般,驚得馬兒嘶鳴響徹原野!
不對!!賽罕的心猛是一震!一頁家信?一年前的衍州之戰險是燒起漫天戰火,至今人們依然諱莫如深、不敢輕易觸碰,對於突然出現的驚天秘密與身份五哥怎會如此淡然?若說私心為著她想暫且藏匿不動,可景同呢?那是肅王爺的嫡孫血脈,中原朝堂因著季家滅族一事掀起軒然大波,險是重整朝局。更有紹布的陰謀隱埋其中,事關邊疆大計,孩子每向她靠近一步都有曝露的危險,五哥怎會如此沒有計較?這次兄弟相爭雖是動了真格的,可五哥絕非心胸狹窄棄大義於不顧之人,即便當真是為情迷了心竅、要助他姑侄團圓,也該會謹慎從事,秘密前來與他好好商議,絕不會只遣一封家信佯作不知!
這麼看來,五哥並不知曉。那她為何要撒謊?只是為了擺脫他?賽罕輕輕搖頭。魚兒年紀小不經事,常是把握不住,一跟他急了,動輒就會喊她是大周郡主、要跑出去告訴全天下,可她何曾當真過?家破人亡,一身的血債,小丫頭卻依然心繫家國天下,當初強了她,已是萬念俱灰都不曾想到破釜沉舟、用身份的秘密來與他搏命。如今究竟是為了什麼要與他如此發狠?
本是清晰沉靜的思路被她那一句搶了一句的小聲兒吵得亂糟糟,賽罕濃眉緊縮,手中的韁繩不自覺就緊緊勒著,飛雪豹的速度慢了許多……
“水性楊花”,“殘花敗柳”……若說那想男人的話是她情到深處不知遮掩,那這兩句硬生生地作踐自己又是所為何來?突然間,賽罕覺得將才那一場把他多年的定力踩個稀爛、又把他氣了個頭昏腦脹的爭吵他根本就沒把握住根源,好似是漏了什麼,又好似什麼堵在其中,左右不通。
她的信斷在一個月前,五哥在她身邊時日已久,若說那體貼終究握住了她的心也不該是如此即興之事。賽後低頭仔細地回想,想她的每一句話。這一回是他怒起在先,她先是招架後來才發了狠。“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心裡揣著一個,外頭還佔了一個又一個……帶了我去,是兩個月還是三個月?”,這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