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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利益訴求,也就讓他們產生了爭鬥。
這個是無法調和的。
他很想說,他雖然出生於將門,但是他對將門沒有任何好感,他想投靠文人群體。
可是,他也知道,說這些沒有用。
他的出身就是他的原罪,沒有幾個人會信任他。
事實上,那些將門出來的進士,哪怕當上了官,也只能當一個孤臣,和朝裡那些文官們根本就走不到一塊兒去。
要不到地方上當官,要不就去御史臺當一個人見人嫌的職業噴子。
他改變不了這種情況。
草根的才子倒沒有那樣的敏感度,那些書香世家的才子們,家裡往往有當官的人,對此非常的敏感。
聽到柳青是磨刀坊的人後,對他就疏遠起來了。
在這秦皇觀的內院裡,柳青頗為孤單。
好在,他早已經習慣了孤單。
不管是這身體的原主人,還是來自於地球的他,都已經習慣了和孤單為伍。
他甚至還能夠在這樣的孤單中一直保持著微笑。
來得還挺早的。
在他後面,陸陸續續的有人進來。
有的是比他來得更早,只不過被一首寫中元節的詩給攔到了門外,做出來之後才進內院。
有的是來得比他就晚,進內院的時間自然更晚。
柳青一個人在這仙境一般的內院裡面遊玩了多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一個熟人。
跟他同樣來自於鳳鳴文社的洛秋風。
皇帝有可能出現在這一場詩會的訊息,還是洛秋風告訴他的。
這一點恩情,柳青記得很清楚。
看到洛秋風,柳青快步的迎了過去,老遠就行了一禮:“桐廬先生,可終於見到你了!”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看見熟人,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那個熟人還是對自己有恩的人,那就更讓人感覺愉快了。
這一次他臉上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
洛秋風看到柳青,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柳青,你來得這麼早?”
聲音裡面有著驚訝,也有著喜悅。
他自己能夠進入到內院都不容易,要寫一首合格的詩才能進來,這時候舉人的身份沒有任何作用。
腸子都快縐斷了,才縐出一首關於中元節的七絕,他自己看得都尷尬,也只能說押韻而已。
考核的官員皺著眉頭看了幾遍,又給鄰桌兩個官員看了,這才放他進去。
沒有想到,在文社裡面從來沒有顯示過詩詞才華的柳青,竟然比他來得還要早。
驚訝是自然的。
喜悅,那當然是替柳青喜悅。
能夠過這一關,說明確實有才華。
今天皇帝會過來,這才華就有了用武之地。
作為同一個文社裡面的人,他當然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