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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司馬德不要臉的都說出孺慕這詞來,馮翊心裡嘿然一笑,直說這時候天色已晚,而韓謙今日也難得好興致攜二妃出遊,好不容易稍稍清閒下來,不宜再拿國事相擾,待到明日他去凌雲閣看能不能安排出時間,叫司馬德到上陽苑覲見。
「李軍府呢?馮大人怎麼不邀李軍府也來赴宴?」司馬德問道。
李知誥、田城作參謀府的兩巨頭,在接納徐泗軍舉事、配合進攻汴梁的問題上,他們二人的話語權是要比馮繚、顧騫、韓道銘、朱珏忠等重臣高的。
在流雲觀時,司馬德聽得田城明後天會代表韓謙前往晉南犒賞三軍、以獎大捷之功,很顯然他短時間內不會直接干涉河淮戰事,既然見不到韓謙,司馬德便想重點做李知誥的工作,不希望再繼續拖延下去。
「李知誥與姚惜水今日算是正式的兄妹相認,我哪能這麼無趣跑去討嫌?」馮翊說道。
「這是應該大肆慶賀之事,奈何諸事還是機密,但我們攜酒水過去相賀,應是無礙的。」司馬德近乎哀求的盯著馮翊,覺得他要是見不到李知誥,今夜都不要想能睡著。
「好吧,那我們便做一個不速之客吧!」馮翊說道。
王景榮、姚惜水今日就直接離開流雲觀。
要從晉南大捷俘虜的灌江樓弟子及北逃士族子弟裡挑選一些人手潛往漠北,還有很多事情要安排、準備,但回到洛陽城後,李知誥只是叫王景榮先跟隨王轍離開,他將姚惜水接回宅子。
即便可能性極小,但還要防備蒙兀人在洛陽有漏網的密諜潛伏著,諸事暫時還不能宣揚出去。
不過,李知誥將姚惜水接回宅子裡私聚,也是無礙。
對北逃士族如何處置,之前是絕密,李知誥回家對蘇紅玉也不會隨便說。
待看到李知誥將姚惜水接回來,蘇紅玉真是高興壞了,嚷嚷著叫春十三娘將她所釀最好的酒都拿過來痛飲一番。
也不用李知誥陪她們,她們三個女人找間暖閣好好相聚一場。
馮翊他們不請而至之前,蘇紅玉醉意微醺,坐在姚惜水、春十三娘之間,忍不住感慨道:
「要是當初夫人能下定決心作主,真將惜水嫁給韓謙了,應該是另一副完全不一樣的光景吧?」
「就算惜水性子不那麼倔強,夫人、信昌侯又不甘心雌伏,以韓謙的手段、謀略,還不是一樣被他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春十三娘搖頭感慨說道,「在梁州時,我就想明白過來了,壓根就鬥不過,也掙扎不脫,何苦折騰?」
姚惜水幽幽一嘆,也不願再去想前塵往事,她離開流雲觀,才知道她之所以得到特赦,除招撫北逃士族的一些細節。
李秀、李磧、李延等人眼下都是梁軍大將,為她的特赦,李知誥寫了好幾封信,也在李秀、李磧、李延他們歸京期間親自登門去求情,請得他們的同意與諒解,特赦之事才順理成章得到首肯。
當然,這個過程裡、趙無忌、葉非影也說了不少話,畢竟李磧此時在趙無忌帳前為將。
呂輕俠、周元二人都不會得到特赦,畢竟他們要為當年的宮變及李長風甚至李普的死負最直接的責任,這也是李家最後的堅持,但對呂輕俠、周元二人來說,能留在流雲觀裡,也未嘗不是好的歸宿。
「但願意此行北上,一切都能順利吧。」姚惜水輕嘆道,已經長出眼角紋的美眸微微斂起,看著閣裡的燈火出神,眼眸裡還有一絲擔憂。
春十三娘哈哈一笑,說道:「以韓謙的手段,都犯不著跟你我鬥什麼小心眼,知誥現在就等著你們從漠北傳來捷訊,就會成為新朝第一個冊封的國公了。你也不需要擔憂韓謙日後會為許下的諾言出爾反爾。自古以來,暴君尚殺戮,無非是沒有其他手段御下,控制不住局勢罷了。君臣相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