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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條辱罵我的資訊,還說自己還會繼續去那出租房裡拿東西。這種爛人,我只想趕緊打掉他的孩子。”
魏雪這次終於沒再情緒上頭,聽著她的分析,林舒知道她心意已定。
如今時間不早,她也擔心魏雪一個人出意外,索性收拾了下客房,讓魏雪暫時住下。
第二天上班,林舒便直接帶魏雪一同去了律所。
然而雖然有案子在身,但前往律所的路途裡,林舒還是忍不住有些不自在。
待會就又要見到許詩嘉了。
他昨晚是越界了。
但他醉了。
林舒是個成年人了,又是許詩嘉的上司,知道自己不應該用小女孩興師問罪那一套,應該更成熟地絕口不提,就算許詩嘉要道歉,她也應該展現出無所謂的大度一笑而過,反饋也必須自然,這樣才能化解兩人之間因為昨晚帶來的微妙尷尬。
總之,這件事說起來介於公事與私事的邊界線上,作為老闆,必須要處理好,否則未來相處不自在,更不利於團隊凝聚力,也不方便林舒繼續指揮許詩嘉。
一如林舒所料,她帶著魏雪進律所時,許詩嘉已經坐在了他的座位上,一掃昨天醉酒後微醺後固執又說胡話的模樣,酒醒後的許詩嘉精神奕奕氣質清爽,英俊講究,完全精英階層那種範兒l。
林舒內心猜測的尷尬完全沒有出現在他的臉上,他見了林舒,眼神自然坦蕩,像是對昨晚的事完全翻篇,熟練的比內心演練過無數遍的林舒還老道——
“早啊。”
() 林舒沒想到,許詩嘉不僅沒有就昨晚的事解釋道歉,甚至選擇了直接無視徑自翻篇,自然地彷彿一切沒發生過……
林舒突然很五味雜陳。
可惜許詩嘉對林舒心中所想一無所知,他自在又輕鬆地和林舒打了招呼,然後很快發現了林舒身後的魏雪:“魏女士,您來所裡是有什麼事嗎?”
這個案子是分配給許詩嘉的,他倒確實挺上心。
對林舒沒多熱情起來,對客戶挺熱情。
林舒沒忍住在內心翻了個白眼,但面上還是專業冷靜的,她把許詩嘉喊進辦公室,當著魏雪的面,簡短地把如今的情況和許詩嘉同步了一遍。
“所以魏雪現在決定要離婚,儘可能地爭取婚內財產的分割對嗎?”
魏雪點了點頭:“是的,許律師,你們上次讓我整理的婚內財產明細,我昨晚睡不著,索性都整理了出來。”魏雪說著,掏出了一張手寫的紙,“你們看看。”
林舒和許詩嘉接過來一看,眉頭就忍不住皺起來了。
紙上羅列了幾張銀行卡的卡號,但現金上張簡易早就開始轉移,即便提起訴前保全凍結銀行卡,恐怕這些卡里的流水也早就被張簡易轉走。
許詩嘉顯然也明白林舒的顧慮,他看向魏雪:“你們婚後沒有買房嗎?”
魏雪搖了搖頭:“張簡易家之前就有不少拆遷房,除了自己住之外,還有多餘的對外出租,所以沒有需要婚後再買。這些拆遷房,大部分都是我和他結婚前就分到了,唯一有一套老房子,是我們結婚後再拆遷的,可他們家一口咬定那是婚前財產,就算拆遷是在我和張簡易結婚期間發生的,拆遷分到的安置房或是補償金也和我無關。”
他們說的沒有錯,但也有例外。
“這套婚後拆遷的房子,在你們結婚期間擴建了嗎?”
在林舒開口之前,許詩嘉先一步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解釋道:“雖然被拆遷的房子是婚前房沒錯,但如果在張簡易和你婚姻期間,用他的婚後收入去擴建過房子,那麼擴建後的部分,你是可以分割收益的。”
“一般而言,像張簡易家這種有豐富拆遷經驗的拆遷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