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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不扣的二段能俠,這幾人或許唯有聯手才能與之匹敵,可想要他們聯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們皆是素不相識,想要誠心誠意的聯手談何容易?再說要是屆時誰起了歹心先行出手反水,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而且就算他們真能放下戒備來聯手,那少年身邊還有實力未露的兩人,這戰起來的話變數實在太多!
怪只怪這大部隊已經走了,他們幾人有什麼想法也就真的只能是想想而已了,那幾名能修明白此時他們就算是不想走那也得走了…
或許這少年並沒有隱藏些什麼,只是不想招惹麻煩而已吧…他們皆是用大致一致的想法安慰著自己,不過話說回來蒙天也確實算是很客氣了…
甘心也好不甘心也好,剩下的幾名能修撤離,而直到這時蒙天也才終於收起了手段。
對於沒有動用武力便解決了這樁麻煩事,蒙天倒是覺得理所當然,要知道這世上哪來這麼多一見面就殺你殺我不死不休的胡亂戲碼,這人乃是有血有肉的存在,怎可能如弱智戲書中所寫的那般到處都是不惜命的無腦蠢貨。
當然,雖說那種存在極少,但也還是有的…蒙天終結了自己的胡思亂想,目光飄向白冶…
“我說你大爺!”方才有外人在白冶不敢亂言怕破壞蒙天的計劃,所以直到現在他才忍不住謾罵道“你丫真丟了?!那本書老子都沒看過呢!”
剛才事情來得太突然,白冶甚至連那書的封面都沒看清便被蒙天奪走了,所以好奇心沒有得到一丁點滿足的他怎麼可能沒有異議。
“丟就丟了,那是一本劍譜,你看了也沒用。”蒙天不太想跟白冶解釋,但害怕他糾纏不休所以也只好隨便敷衍了一句。
只不過蒙天不說還好,他這一說便讓得到了回應的白冶頓時來勁了,哪裡管你是不是在敷衍…
“你大爺的我也能使劍啊,莫非你不知道?!別跟我說你沒見過我使劍!”在某些方面白冶確實堪稱喪心病狂到如瘋狗般的存在,只見他逮著蔣自息就是一通狂噴道“我使起劍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就是因為太害怕,所以我平時才不使劍!老子能使的兵器多得去了,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
白冶這一通廢話蒙天只聽了個開頭便翻翻白眼不再理會,當然心中自然也是免不了腹誹一句,用劍便說用劍,為什麼非要用使劍這麼個糟蹋自己的顏面說法…
這…這話中邏輯好亂…!而蔣自息則是依舊慣例的將白冶的話一字不漏聽完,感覺腦袋有點發脹的同時也不禁奇道,明明是蒙天在於他白冶對話,怎麼這廝莫名其妙的便把目標轉到了自己身上…?
不過想想蔣自息也就釋然了,白冶是怕捱揍,而蒙天是懶得理會,所以也就只能由他這好脾氣的來充當中間人了…
“那劍譜名為辟邪劍譜…”蔣自息暗暗嘆了口氣,向白冶解釋道“劍譜扉頁有寫明想練這劍譜必須先割除身上的某個部位,方才那把匕首你也看見了,就是用來給修煉之人用的…”
原本蔣自息之前還曾想過奪得了寶拿去給鷹通男子陪葬,不過在閱讀了那劍譜之後他倒是立馬打消了念頭…
先不說那劍譜強與不強,光是那修煉的條件蒙天與蔣自息便是萬萬不能接受,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輕易的便決定放手。
“哎?割除?割除什麼部位?”只是蔣自息這話沒有說盡,所以白冶聽得不明不白只能繼續追問。
“這個嘛…”蔣自息似乎不太想啟齒,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大鷹身上…
“???什麼鬼?老蔣你看它是什麼意思……哎?!我擦!!!鳥?!”白冶對於這方面倒是反應極快,稍一琢磨便明白了蔣自息想要表達的意思,不禁破口大罵道“這它釀闢的是哪門子邪?!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