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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說了句&ldo;總之是我對不起你&rdo;,再也沒有議論過以前的是非。也許是既往不咎,也許是掩飾前非,無論如何,我很滿足目下的狀態,多少有些自欺欺人。
但是今天既然想起來,心裡就像貓抓一般放不下去。
&ldo;怎麼了?看你心神不寧的?&rdo;楊不愁看出些端倪,放下手中的筆,過來詢問。
我們在西廂房,他在練字,我在擦弄那些古玩玉器。一尊娃娃玉枕,可以反覆擦了看,看了擦。
&ldo;沒事。&rdo;我儘量憋著,有些猶豫。怕說出去打破了某些平衡默契。
他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俯下身子聽了聽,然後說:&ldo;你懷墨墨的時候,我就一直奇怪那裡面是什麼楊的。&rdo;他說,&ldo;你記不記得有一次在車上,你突然動了一下,我問你怎麼了,你說小孩踢了你一下?&rdo;
我記得,那是在車上。小小的空間,他閉目養神。我大概叫出聲了,他冷冷的看過來,問我原因。我據實相告,他嗤之以鼻:&ldo;胡說!&rdo;當時懶得理他,現在他竟然自己提起來。
楊不愁笑著說:&ldo;其實我當時就想看看來著,不過不好意思。嘿嘿,現在可要讓我摸個夠了。&rdo;他似乎一點也沒意識到當時的情景有多麼的複雜,風輕雲淡的說出來,好像那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旅行。
看著他俯身去聽肚子裡的寶寶,我嚥了口唾沫,也把那個問題咽進肚裡。我想問他,那時是否知道趕路對我的身體不好,很有可能把墨墨流掉?我想問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得已,還是不得已中有快意的故意?!
但是他現在對墨墨很好,不,應該說他一直對墨墨很好。向前看吧!
忍,是心上一把刀,是把怨懟藏在心裡,紮在心頭;恕,是心頭的如果,是對前路另一種生活的期盼。我承認,楊不愁抓住了我的七寸,他把我夢想的生活完整的呈現在眼前。好像做夢一般,讓我不願意醒來,讓我對另一種如果戀戀不捨。
&ldo;誒,她又動了!&rdo;楊不愁驚叫,&ldo;啊呀,怎麼這麼小的力氣!肯定是個女孩子。&rdo;
&ldo;你不喜歡女孩子?&rdo;我知道自己沒出息,知道自己有些懦弱。但是不管我怎樣掙扎,我所要求的不過如此。求仁得仁復何怨?即使將來有一天這個夢碎了,於我而言不過是再去尋找相同的夢境罷了。
&ldo;女孩子不好嗎?&rdo;是啊,女孩子太容易滿足。我心裡感嘆。
楊不愁道:&ldo;好啊,怎麼不好。一個墨墨就夠了,太淘氣,要是再來一個男孩兒‐‐&rdo;他摸摸額頭,連連搖頭,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我無語,只能笑著看他。
&ldo;不愁?&rdo;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我要說什麼?
&ldo;啊?&rdo;楊不愁的聲音也溫柔下來,&ldo;怎麼了?&rdo;
慢慢靠近他的懷裡;&ldo;沒事,就想靠會兒。&rdo;
&ldo;哦!好吧!&rdo;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手慢慢的撫著我的頭髮。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提往事,專心養胎,享受著在古代的貴婦生活。秋天的時候,第二個寶寶出生了,果然是個女兒。但是,這個養尊處優生出來的孩子反倒不如墨墨結實,三天兩頭鬧病。哭聲小小的,墨墨一見她就喊&ldo;吱吱&rdo;,說她像個小耗子。一來二去,可憐的小丫頭就得了這個小名。起名的事情交給楊不愁,但是一直到孩子過了滿月,名字還沒出來。其實已經有了上百個名字,只不過的都被他自己否決了。看他著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