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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紀青月回來了,而且還鍾情於他。那個女人有她的自尊,她想正大光明的嫁給楊不愁,不願意偷偷摸摸張冠李戴。所以我還是沒有出路,&ldo;我已經後悔了。&rdo;
楊不愁眼睛眯了眯,微微上挑的丹鳳眼裡有我不懂的東西,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他的不耐煩。然後就聽見他說:&ldo;既然你已經回來了,就在家好好待著。我會加派人手負責你的安全,你還是楊府的紀夫人。&rdo;
就這樣?我猜著這個男人大概認為死一個再娶一個名聲不好也麻煩,所以就‐‐&ldo;認了&rdo;?
呵呵,那我算什麼?我倒寧願看到他怒髮衝冠,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那樣我還有點存在感!
&ldo;你要幹嘛?&rdo;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把一塊白布鋪在床上,然後寬衣解帶。
他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ldo;過來!&rdo;
&ldo;我不舒服!&rdo;我再次宣告。看他皺起眉頭,趕緊補充:&ldo;上次是假的,這次是真的。&rdo;
他的左眼眯了起來,想了想說道:&ldo;也好,我也正好省事。你睡過來吧,我不碰你。明早在這塊帕子上落塊紅。&rdo;
哦,原來是為了證實我的清白。溫婆大概是自己人,他當然要知道真相。但是這個真相要不要外露就由他選擇了,今晚他來這裡,大概已經想好了。
我猜測著,那個溫婆興許已經&ldo;壽終正寢&rdo;了。心裡有些惡意的快感。
正要和衣上床,他卻命令道:&ldo;脫了!&rdo;
是了,有丫鬟回來伺候的,不能讓別人看穿。這個楊不愁還真是煞費苦心。
又是大被同眠,心情卻截然不同。古人的脫了,和現代人不同。最後總是穿著一身中衣,彷彿現在的睡衣。
我的手腳依然冰涼,心‐‐更涼。
背對背,中間寬寬的,一夜相安無事。
突然想起一句歌詞:一張雙人床中間隔了一個海。我是太平洋,是宇宙,毫無邊際,對岸無人……
落紅很容易,第二天早上,我刺破手指冒充了一下,便交了差。隨後&ldo;賀客&rdo;盈門,紀府的人接踵而至,無不與我抱頭痛哭。楊不愁始終在旁邊作陪,我只聽見人們總說:&ldo;萬幸啊,萬幸!&rdo;
紀青月走到我的面前,神色疲憊而憔悴,好像被劫得是她不是我。也許她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ldo;恭喜妹妹安然無恙,請妹妹保重。&rdo;
我點點頭:&ldo;多謝姐姐。&rdo;
這時,就聽紀大人說道:&ldo;賢婿,她們姐妹也久未見面了。不如就讓青月多留幾日,敘敘舊吧!&rdo;
&ldo;那是自然。&rdo;楊不愁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紀青月的臉色也亮了起來,我木然的坐著。想著以後就這樣生活下去嗎?不停地做著玩偶,不停的被人利用著,等到有一天沒用了,用舊了,便拋到垃圾堆裡?
送走眾人,我藉口休息,屏退左右,一個人在屋子裡發呆。頭上是高高的房梁,中間橫著一根粗壯結實的木頭,隨便找個結實點的繩子,往上一搭,這種半死不活的日子就可以結束。來的時候還擔心要死,現在看來若是能死還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算算日子,明天應該是洛玉簫投案自首的日子,難怪紀青月匆匆離開。外面秋高氣慡,金ju盛開,我突然想到:洛玉簫如果殺人罪名成立,按照秋後問斬的慣例,幾乎不用等就可以執行了。相當於斬立決啊!難怪他有那樣的話,看來他也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