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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曉曼心如刀割,錢都進她口袋了,她哪有往外掏的道理。
荊追:【嗯?】
葉曉曼只得暫時假裝答應,【行吧,您快過來。】
築吹燈位於上風,他正要追加一擊毀壞荊追的分身,再找葉曉曼拿荊追的板戒徹底毀壞荊追的神魂。
荊追忽然從走神的狀態回過神來,往後一躍,跳到百步外的山峰山頂,“停戰。”
築吹燈挑眉,正要追上去,荊追又說:“葉曉曼遇到麻煩,沒我她會死。”
築吹燈差點脫口問她怎麼了,見荊追一臉平靜料想不是多大的事,他處於莫須有的自尊按下詢問的心,不過也沒有再追著荊追打了。
只是片刻的耽擱,再抬起眼望去,荊追已經不見了蹤影。
一朵彼岸花從天空飄落,築吹燈接住半枯萎的花梗,苦笑地自言自語:“第四次,敗於美色。”
這時,一張紙錢飛到眼前,病磨地鬼王的傳訊戰戰兢兢地從紙錢裡傳出。
築吹燈聽完,改變了跟隨荊追去找葉曉曼的計劃,先去血海修復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血海。
忙完手頭的要緊事,再找葉曉曼。
葉曉曼搬來荊追作救兵,終於能自信地面對眼前的翻車鬧劇了。
只要讓她抓到一根線頭,她就能還世間一片雲錦。
她愚蠢的眼神立刻變得智慧,過街老鼠般驚慌失措的神態,她稍微修飾了一下,加入50%的憤怒,從偷吃被抓的驚慌,變成了她差點被別人偷吃的又恨又怕。
葉曉曼從容不迫地搬來一張小板凳,坐在月慕山和嘉應面前,翹起了二郎腿。
“我還是堅持,天榜寫錯了名字,那什麼葉曉曼,我根本不認識。”
面對兩個男人的追問,她高深莫測地抖著鞋尖說道:
“你們別說這不可能,這背後的內情懂自懂,你們不懂,我說了你們也聽不明白,說來話長還不如不說。你們也別來問究竟為什麼,這背後的利益牽扯太大了,知道得太多對你們沒有好處。”
“若你還是要我說,我只能偷偷告訴你們這裡面的水很深,牽扯到了很多恐怖的勢力,你們也別想著往外頭去探聽,真正的知情人早就被清理乾淨了,所以我只能說懂自懂,你們不懂我也沒辦法。”
嘉應和月慕山聽葉曉曼扯了半天話頭,也弄不明白她想表達的含義。
兩個男人心頭,一個模糊的猜想倒是越來越強烈了:葉曉曼有事瞞著他們。
月慕山單膝跪在葉曉曼面前,緊張地抓著她的手,勉強總結出一個重點:“姐姐的意思是,你被一股大勢力脅迫了?”
“可是再強大的勢力,也無法修改修改天榜的……”
忽然,天外一道冰冷的聲音回答:“本魔神也修改不了嗎?”
葉曉曼盼星星盼月亮,外援終於來了。
荊追踏碎虛空,忽然出現在三人面前。
他銀髮鬼面,踩著一朵烏雲,立在雲端,魔神先天的氣場擺在那,只是站著什麼也不做,就讓人感到了巨大的壓迫。
荊追出現之後,三人所在的小院像一塊積木,被人從熱鬧的世界抽出,與世隔絕。
葉曉曼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滿臉恐懼地張開手臂,擋在嘉應和月慕山前面:“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請您離開。”
月慕山認出了荊追:“你是姐姐的僱主?”
“哼。”荊追發出不屑的低笑,睥睨著底下的人,手心向上,慢條斯理地以魔氣聚攏一個黑球。
“魔神?”嘉應感到了荊追魔氣裡熟悉的氣息,他曾作為魔神容器,對荊追的一切無比熟悉,他的震驚無法言表,如臨大敵,“你是荊追?”
荊追傲慢地揚起下巴,“區區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