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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十萬大軍中有四位將軍,而且都是金兀朮的親信,但是兀朮每次分隊,都會把蒲察帶在身邊。
一是蒲察是兀朮得力的助手,二就是金兀朮覺得蒲察不具備獨自領軍的能力,做開路先鋒屈才,做將軍又高臺了他。
於是,兀朮基本把蒲察當做一個警衛員用。
蒲察實在不懂,兀朮到底是什麼意思。
兀朮卻是望向山陰,意味很深。
一個厲害的對手,贏了才有成就感。
而呂姬皓恰恰達到這個底線。
回過頭,兀朮喝道:“聽我號令尺骨猛安單生猛安集結,衝擊山陰東門!”
猛安,金國特殊的軍政民一體化單位。與元明的千戶差不多,一猛安是千人,實際戰鬥單位大概是七八百的樣子。十個猛安便組成一個萬戶府,而蒲察下屬就有三個萬戶府。
雖說大抵如此,但是也有特殊之處,比如鐵浮屠中,一個猛安就是滿編制一千人。
兀朮直隸一個萬戶府,但是卻不是這一萬人。為何兀朮會記得他們的名字?
在金國,武將比文臣身份高,一個千戶,就是從四品,一個百戶就是從五品。
而,在宋國,一個一千五百人將軍是從五品,一個三萬人大將軍,才從四品。
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反面教材。
所以,別看尺骨和單生只不過是千人長,其實之於金國,等同於郭德威之於宋國的身份。
這樣的角色,兀朮有道理記得,但是所謂記得,就有兩種,一種是記德,一種是記仇。
山陰縣城外一片漆黑,城頭也是一片漆黑。當屬記德,才會派去攻城。
尺骨和單生也是這麼想的。
兩猛安兩千人馬,靜悄悄的走著,然後猛然開始加速衝向城門。
山陰縣城,雖然是邊城,卻只是太原的崗哨朔州的崗哨。如此低階的城池,只不過有兩丈高的城牆而已。
兩千騎兵,帶著兩幅雲梯就上了。
這支騎兵,曾經參與過攻打上京的戰役,那裡吧這座小城放在眼中。
騎兵們開始衝鋒,城頭才突然傳出雜亂的呼喊聲,似乎是剛睡醒的兵卒們互相呼喚的聲音。
尺骨嘴角一咧,恐怖的笑容中露出了噁心的大黃牙。
單生沒有什麼表情,卻也顯得自信滿滿。
到了城牆前不到二十丈的位置,整個山陰城頭突然被莫名的火光點亮。
那一刻千百火把火炬同時點燃,如此整齊劃一,哪裡有半點慌亂的感覺。
如此突如其來的火光,讓尺骨單生兩猛安的兵卒大吃一驚,更是讓那些戰馬受驚了。
金國重勇武,不重紀律,戰馬也是一樣。生的高大威猛,有統一的步伐速度,沒有足夠沉寂的身軀。
當神經受到刺激的一刻,都亂了起來,有些馬兒相互撞在一起,把自己的人撞到了馬下。
最前方的馬兒已然停不下來了,地面開始顫動。
不是沙場地面不穩定,也不是雨水沖刷之後地面太鬆軟。
唯一的原因就是,著根本不是地面!
陷馬坑!
單生始終居於隊伍之中,但是尺骨支援勇武,衝在最前面,猛然衝入蓋著粹木板的陷馬坑中。
各種馬嘶人沸的聲音不絕於耳。更多的人,卻永遠的沉寂了。
有些人,直接定死在了木樁木槍上,有些人,則是傷了腰際大腿,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但是卻又是必死無疑。
春天,外傷,雨夜,汙水侵泡,這些和在一起,他們已經是死人了。
但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必死之人等待死亡。
單生髮現情況不對,大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