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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反而拼命向下撲去。
不要離開,不要沉落!
莫非是天地間唯一的一點溫暖,若是沉落了,她會凍僵的呵!
夢,也會讓人心痛失魂的嗎?
這一次,蘭清漓終於知道,原來在夢裡,心痛也可以如此真實。
明明是那樣霸道的一個男子,她竟還要在夢中為他心痛!
到底是為什麼,誰能告訴她?
第6章(2)
第二日醒來,蘭清漓明顯的一臉疲倦。
整晚上都做噩夢,又怎會有精神?
正在房裡休息打瞌睡,莫非卻遣了個侍女過來,讓她到書房有事相商。
呵!看來穿著這身男裝,果然不會輕鬆。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淡青衣袍,蘭清漓努力笑笑。
鎮靜,要鎮靜!不管他要她做什麼,都不能給他反悔的機會!不然,她或許就要失去很多、很多。
跟在侍女身後,蘭清漓邁入一所幽靜小園,只見修竹兩三根,映著幾間古雅的屋子很是宜人。
書齋內並不止莫非一人,另外還有兩個男子在座。模樣雖似在議事,但氣氛卻並不怎樣凝重。
看到蘭清漓進來,右側穿茜紅衣袍的年輕男子立刻盯向她,目不轉睛。左側那三十多歲的白衣文士撫著一把摺扇,卻連頭也未抬,一徑在沉思著什麼。
“來了?先到一旁坐下吧。”見蘭清漓走近,莫非好像已經把昨夜忘記,臉上沒有半絲波動,微笑著把旁側一張座椅指給她。
“這位是……”察覺到有人在身旁坐下,那文士才從沉思中抬頭,望向蘭清漓,然後面上立時露出些驚訝神色。
“嗯,她便是我曾向賀先生提及過的,鑑證偽造公文之人。”莫非一句帶過,挑眉道,“怎麼,賀先生何事驚訝?”
這賀亭章是當朝文士,為人向來沉穩,要他驚訝可並不容易。
思索著搖了搖手中摺扇,賀亭章平復下神色,道:“王爺,亭章只是詫異這位公子年歲頗輕,卻能為王爺分憂而已。”
“唔。”莫非點點頭,不再詢問。
那衣衫鮮麗的年輕男子卻咧嘴一笑,道:“七哥身旁所用之人,果真個個風雅靈秀,只覺看著也讓人舒心悅目。”
莫非輕斥道:“十一少貧嘴!說吧,你此去山西有何發現?”
年輕男子排名十一,正是胤月王朝的漓夜王莫珩。
聞言後,莫珩笑嘻嘻道:“發現?除了發現個死人還會有何物?”
“哦?已經死了嗎……”莫非挑一挑眉。
“嗯,我去時那人死了已有兩天。”莫珩滿臉輕鬆笑意,談論死人就如在談論天氣一般,又道,“這等人利用過後若還能活,才是天下奇聞呢!”
“那你可確定他正是書寫密函之人?”莫非不與他玩笑,繼續發問。
“當然!他本是山西布政司內一名文職小吏,平日專為王穆直管理賬務。我將他往日所書字跡與那密函對照了一下,可是分毫不差!”說著,莫珩自懷裡掏出本書冊,遙遙拋向莫非。
莫非略看了看便轉遞給蘭清漓,道:“你細瞧一下,這兩種字跡可是同一人所書。”
蘭清漓站起身接過,用心細看,半晌後抬頭道:“王爺,這兩種筆跡確為同一人所書。”
“唔。”莫非點頭,笑道,“原來果真死了,真是可惜呵!”他口中輕嘆,臉上卻一點可惜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是種早有所料的平靜。
賀亭章微一思索,緩緩道:“三月初二,密函送至戶部,揭露王穆直侵吞官銀。三月初九,王穆直公文遞至戶部,上書庫存官銀數與往年大不相符。三月十七,戶部差人往山西查驗,證實官銀缺失。三月二十六,王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