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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娘子,俾子來服侍您更衣吧!”徐怡一邊說著,一邊就拿起了桌上的襦裙。
江錦心倒是有點受寵若驚,主要是還未習慣別人一直服侍的姿態,但也只是略微側身後,便放鬆了自己說道,“辛苦徐掌櫃了,我自己來吧。”
原以為徐掌櫃怎麼著也會推辭一下,沒曾想徐怡應和了一聲便推門而出了。
這下子江錦心倒是煩了心了,因著她剛剛看了這襦裙的樣式,其實她並不十分擅長穿著,有比較複雜的繫帶,不過她想著到時候拿褙子一遮,恐也是不打緊的,便手腳迅速的換了起來。
江錦心其實是胡亂的穿的,卻驚訝的發現竟然意外的合適,且不說她繫帶都是隨意扎的,就連褙子也是依著今晨離瞳給她穿的記憶,隨意束的,況且廂房裡並沒有銅鏡,她也並不能對照,實在是有點為難了。
“掌櫃的,我瞧著尺寸大小竟是全然合適的!”
不出門是不可能,她儘量的放鬆自己的狀態,畢竟有的是世家小姐不會自己穿衣的,只是沒那麼妥帖罷了,她一邊推著廂房的門,一邊說著。
可她出了門卻發現門外根本就沒有徐掌櫃的身影,她倒是也沒想多的,只道是會不會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先下去了,因著二樓出門一些的地方,也是有成衣展示的,只是她不熟悉,也只能走走看看,找找下去的路,奈何這佈局和樓下全然不同,廂房的位置也是錯綜複雜,感覺繞了幾個圈該是要到不一樣的地方了,卻連最初的房間都找不到了。
正當她思索著該如何繞出去的時候,旁邊廂房的門突然的開啟,她原也只是隨意一瞥,卻發現了那個藍袍道長正端坐在圓桌前,像是在等著她?
想也沒想的,抬腳便進入了房間,原是想端一下再進去的,好爭取些許優勢,奈何心中所想和所做之事並不盡然同步的,比如現下她最著急的便是眼前之事,想著想著便不自覺的忘了端著的事了。
但這些都不要緊,自己心中早就擺好了大戲不是嗎?
自顧自的坐下,江錦心倒也忘了關門的事,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廝關上了門,連個腳步聲都不曾留下,想來能成為情報中心的人,自然不會是“單刀赴會”的,手下自然也不可能一個沒有的。
“這位小娘子,膽子倒是大的很啊!”只見著江錦心剛剛落座,藍袍道長便不急不緩的說著。
江錦心盯著他看了半晌,也不說話,也沒有表情,想著也是要氣勢上有點強勢才行,待到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辰,她自覺地算是不錯的時候了,便施施然的開口,“北江伯府——江錦心,我手中有兩個要賣的訊息。”
吳石看著眼前的人,顯然是有點詫異的,畢竟他還思索著怎麼樣的開場才能順其自然的談到北江伯府,畢竟他是知曉的,但是他需要確認,哪知對面的的小娘子像是並不介意,竟然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家世,以及自己的籌碼?
這會子倒是讓吳石騎虎難下了,但他也算是有點閱歷的,沉默了一會兒以顯示自己真的在思索,倒也等不多久的便說道,“哦?在下吳石,不知江小姐指的是——”
他正在構思如何開口,對面的女子又直接開口說著。
“我手中要賣的有二,一則是北江伯府的隱秘,二則——”江錦心抬手握成了拳,放在唇前輕咳了一下,“咳——是監察司司公酆千擎的隱秘。”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團扇遮住了下半的面龐,眼神似有閃躲,但實則暗暗的觀察著吳石的反應。
果不其然,他在聽到北江伯府隱秘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波瀾,而在聽聞酆千擎隱秘的時候眼神中有一閃而過的震驚。
是了是了,雖然沒有全中,但好歹賭對了一處不是嗎?
剛剛在路上的時候她就憑藉著自己的想法,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