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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溫舟勍面無表情的掠了她一眼,接著坐回車裡。
商漁自討沒趣後摸摸鼻子,穿好衣服往別墅走。
恰在此時,一道遠光燈照過來,光線刺眼,商漁下意識閉眼。
旁邊車庫門緩緩開啟,四輛跑車接連在遠處路口拐彎駛了進來,馬達轟鳴聲漸低,車在商漁站著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後面三輛是造型誇張、價格更誇張的蘭博基尼veneno,最前是銀色的阿斯頓馬丁one-77,夜色裡銀翼線條流光溢彩,像是一頭不遜也永遠無法馴服的野獸。
商漁回頭,看向車主人。
第二輛赤紅色跑車的人先下來,看到她語氣誇張的喊:「呦,嫂子,你也是剛回來啊。」
說話的人是朱金闊,做新能源發家的朱家小孫子,平日裡不務正業,最喜歡吃喝玩樂,呼朋喚友的賽車,他說完,後兩輛車呼呼啦啦下來四個人,帶著股調侃笑意都喊起了「嫂子」。
嘴裡喊的和心裡想的披了兩層皮,哪有把她當正經嫂子的樣子。
接著,銀色跑車的門往外推開,朱金闊打趣:「厲哥,嫂子可站門口等你呢。」
簡單一句話,他說的陰陽怪氣。
隨著一聲低沉輕嗯,攪得今天網路天翻地覆的男人從車裡下來,一身得體黑色西裝襯得他肩寬腿長,領口同樣拉開著,不過解的是兩顆釦子,衣服弧線從喉結風流的往下走,袖口鬆鬆挽起,新聞採訪裡的人走到跟前,穿著都還同早晨一樣。
他的眉毛線條鋒利,看她的時候眼神平靜無波,右眼角下有個淚痣,倒是弱化了他看人時的冷厲,他接古裝劇的時候,粉絲們常為那個十分會長的淚痣尖叫,一顆痣的相關剪輯都能播放數破百萬。
商漁吸吸鼻子,往後退了一步。
有淡淡酒氣,倒是沒能夠聞出女主持的香水。
不知是沒噴還是故意用酒掩蓋了。
想到這又覺得好笑,她還沒重要到能讓厲斯遠為她做到那份上。
厲斯遠蹙眉看她,「怎麼回事?」
商漁低頭,她濕溻溻黃裙子早蹂|躪的像塊爛抹布,外面還不倫不類搭了個男士風衣。
商漁指了下他阿斯頓馬丁後邊的車,低聲解釋:「我淋雨了,衣服是他的。」
她說完,朱金闊和幾個狐朋狗友才往後看。
「嚯,這還有個人。」朱金闊喊。
這裡隨便一臺跑車就能把別克撞成一堆廢鐵,他們壓根沒看見那輛車。
溫舟勍從車裡下來,徑直走到商漁身邊,「去拿東西。」
商漁點點頭,目光從溫舟勍挪到厲斯遠。
溫舟勍白襯衣外穿了個淺灰色針織衣,下半身穿著一條休閒款黑色長褲,俊雅英俊,厲斯遠一身西裝,無端透著冷厲板正,兩相比較,溫舟勍還比厲斯遠高几分。
「嘿,嫂子這眼神什麼意思?」朱金闊不怕事大的喊,怪腔怪調。
溫舟勍看他。
朱金闊嗤笑,「你想說什麼?你不會不知道那位大小姐有多喜歡我們厲哥吧,你要是想吃富婆的軟飯,我勸你儘快換個人。」
溫舟勍沒理他,掏出震動的手機,走去別墅外的花壇接電話。
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溫舟勍應:「沒事,王老師您不用道歉。下雨的緣故,也沒人想到會出這種事……嗯,我鑰匙還在墊子底下……你看看掉下去的花沒事就行,陽臺我回去收拾……」
朱金闊只聽隻言片語,已經估摸出了大概。
下雨颳大風把樓上的花盆給吹砸下來,正好落這家陽臺上。
看他的車和一身打扮,朱金闊已經沒甚意思的收回了探看的目光。
「厲哥,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