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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漁,雲城首富的獨生女。
商強仕人到中年,家中人丁稀薄,商家產業從房地產、煤礦、新能源到,無一不涉獵,商強仕最近常有新聞傳出住院,健康狀況大不如前,看樣子撐不了幾年,偌大的帝國產業沒過幾年就要落在這女人身上。
不湊巧,商漁要美人不要江山。
同桌壞笑:「我就想知道,自己巴心巴肝追著的男人在白月光面前這麼迫不及待的劃清關係,她什麼感覺?」
主持人許映樰,無人不知,那是厲斯遠心頭一捧不可觸碰的山巔白雪。
圈內傳聞之一是厲斯遠放著家裡繼承人不做,跟老爺子鬧翻也要進娛樂圈,就是為了讓許映樰看到自己。
現在看來,效果顯著。
有男生八卦,嫉妒無奈說:「這女人這麼有錢為什麼非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我願意做她的舔狗啊,比她還舔!」
女生逗笑,罵他:「給你臉了,舔也輪不到你。」
繼承男人遺產的寡婦尚且吃香,更不用說這女人漂亮動人,看向心愛男人時眼裡的炙熱真誠一看便未被世俗染指。
男人招妓還要人假模假樣的裝清純裝可愛,商漁這樣單純美麗還富有的早就是炙手可熱,她可是雲城無數男人魂牽夢繞的物件。
溫舟勍臉色冷冷,車內暖氣和窗外冷氣交鋒,上一天課的疲倦又冒上來。
撳下玻璃升降按鈕就要離開。
商漁:「聽說你喜歡我?」
聲音不高,足以穿過雨滴傳入。低啞嗓音好像也沾染了濕潤,落在他乾燥耳邊。
她手指壓在窗璃上,溫舟勍只得停下關窗。
偏頭看她,語帶不耐:「你在哪聽的謠言?」
商漁雙手壓著玻璃,又是不說話的靜靜看他。
溫舟勍瞧了她一眼,臉色白,身體在雨水裡瑟縮,那盯人的眼神卻瞧不出幾分萎靡,像是原本就該鋒利尖銳的小刀套了一個不合時宜假模假樣的破爛刀套。
「你想和我結婚嗎?」她抿了抿唇,隨後輕啟嘴唇很快問道。白色嘴唇上雨水打過,薄如蟬翼,如淒風冷雨中瑟瑟發抖的蜻蜓,只是說出口的話反倒透著咄咄逼人和異想天開。
話音落,溫舟勍那點一直不祥的微妙預感徹底落地。
腳跟著就點了油門離開。
白色別克緩緩離開,十幾萬的車排出來的大量尾氣直衝腦門襲來。
要節能要降耗,十幾萬能指著什麼低排放。
商漁身上細細密密的雨水好似千萬個小針落下,兜頭這麼熱氣一衝,暈得她打了個趔趄就要跌倒。
她晃晃腦袋,仍看著遠處漸要消失的紅色車尾燈。
天色已黑,那道光在模糊不清的視野裡暈成一個紅色光圈,打了水後慢慢暈染得迷離,然後又漸漸清晰。
商漁眨了眨眼,睫毛水珠墜下,視線裡一道車光照亮黑暗,穿破層層雨霧,緩緩向她靠近。
橙黃色車燈將黑暗攪碎。
那邊車窗還未升上,副駕的玻璃已經又落下。
溫舟勍,文大出了名的儒雅隨和、芝蘭玉樹的年輕教授,對商漁的第三句話只是:「滾上來。」
雨水帶著春日夜晚的淺薄冷意襲來。
溫舟勍把擦了頭後還有些濕漉漉的毛巾丟給身邊,啟動車離開,兩邊玻璃緩緩升起,車裡暖氣更大。
隨後,窸窸窣窣擦脖子的聲音傳來。
溫舟勍餘光裡,女人髮絲上的水還在源源不斷往下流,才擦了的脖子立馬就又被打濕,不知她在擦些什麼鬼。
魂不守舍亦或是身心懼痛,顧不上其它?
溫舟勍煩躁的鬆開領口,「怎麼會找到這?」
就今天,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