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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九姑娘,九姑娘……你沒事吧?”看她那副大驚失色的樣子,陸子軒心頭有些小小的不忍,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縱使有些許後悔,也已無能為力。
楊菓回了好久的神,看向他的時,臉色十分難看。
“此等大事你為何今時今日才說?你安的什麼心難道我不知道!”一聲冷笑後,她的臉色愈發凌厲:“因你們一己之私利害了多少人!商場上爾虞我詐且不論,只是你們之間的恩仇為何又要扯到我身上?你想利用我刺激薛七,哼!陸子軒啊陸子軒,薛七做的事確實惡劣,可是你卻更加惡毒。佔了家主位,得了名利,轉念卻又把罪惡全部推在別人身上,連起碼的敢做敢當都沒有。”
她的話句句刺痛,直直襲向他心底最隱秘的罪惡感,他挺直坐在椅子上,緊緊閉上了雙眼,不敢面對她。
良久,屋內再無動靜,陸子軒緩緩睜開眼,廳內已是空無一人。門外天色陰沉,隱有雷雨之勢,陣陣疾風灌入屋內,掀起他的袍角,胸膛的髮絲飛舞到身後,卻帶不走滿身黏膩的罪惡感。
未料商海弄沉浮,你我從此是路人……
“哐啷”一聲巨響,書房的門被吹開,重重撞擊到兩側,薛七抬頭看向門外。狂風大作,方才還亮白的日頭已經躲進了厚厚的雲層中,才晌午,外面卻黑的跟傍晚一樣。
一旁的媚娘趕忙盈盈起身去關門。“這風也太大了,今日恐怕是場大暴雨。”
薛七想起了方才收到的那封小桃的傳書,陰霾的天氣下,心情更是不快:“楊九呢?怎麼一大早到現在都沒見著人?”
媚娘扶在門框上的手頓了一下,卻在霎那間,眼前多出了一個人:“九姑娘……”
狂風吹起來人的長髮碧衣,平日和善的臉此刻卻比冰更寒冷,連一向性子清冷的媚娘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裡面的人顯然也看見她了,聲音難辨喜怒:“都站在門口作甚?”
楊菓沒應他的話,轉頭對媚娘說道:“我有事想和他單獨說說。”
媚娘微微抿唇,她也感覺出了九姑娘此刻不同以往的氣勢。轉頭向屋內輕輕一點:“我先回房了,你們聊。”
說罷,擔憂地看了九姑娘一眼,便款款離去了。只是在走廊灌出嘯叫的風啊,讓人心頭怎地就這麼不安生呢?
楊菓抬腳跨入房中,轉身拉住被風颳的不停晃動的木門,用力拉攏,好不容易才扣上。
風中的雨星子已經浸的她衣衫有些溼潤了,陣陣寒意讓她的氣勢更加清冷起來。
薛七此刻也覺出了她的不同,但他心中還在氣小桃信上說的事,並未把她的怒氣放進眼中。斜挑起眉,說道:“你這副模樣做什麼?”
一股惡氣竄在楊菓體內,她手腳微顫,牙關打顫,聲音不辨悲喜,單刀直入問道:“柯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小龍家破人亡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完全沒有想到她說的是這事,薛七臉瞬間凝住,剛才還在不滿的心情立刻被驚恐代替。兩人互相凝視了好一陣子,薛七心中將這事繞了好幾個彎,深吸一口氣,這才答道:“這件事我只對你一人說,是我。”
楊菓忍不住閉上眼,晃了兩晃再站穩,痛心疾首道:“那你之後為何要收留我和小龍?”
薛七站起身,走了過來,輕柔的扶著她,將她帶到椅子邊坐下。楊菓也未掙扎,她確實需要一個支撐的東西。
“那事只與生意相關,與你們無關。”
楊菓想嘲笑他,可是卻擠不出一個表情,她的五臟六腑像被攪在了一塊,想吐,但喉嚨卻被死死掐住。
“我與你共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兩年多來,你的生意我都摸不清到底有多少東西。如果我早知道……早知道